小秋惊讶地说:“连你说这些词都想不出来,牧马谷什时候成仙谷?”
“人家可是公主……”秃子冲小秋挤眉弄眼,示意他多说好话。
辛幼陶笑着摇摇头,将秃子说话写在纸上,心想自己过后还得再写封信好好解释下“庞山头颅”来历。
辛幼陶告辞,在山谷入口他说:“现在情形跟当初镜湖村馆舍正好相反:从前你们当成游戏,申庚来真;现在咱们认真对待,申尚却只当游戏。最后有决定权总是申家人。打架是打不过,你必须从老娘身上想办法。”
辛幼陶大步向谷外走去,十几步之后回头大声说:“当你是朋友才说这些,好自为之。”
娶人对提升在龙宾会地位同样大有帮助。”
小秋真吃惊,倒不是王室利用婚姻达成目,而是辛幼陶那无所谓语气,好像这是再寻常不过件事。杨清音倒是有点反抗情绪,可也仅此而已,再蛮横老娘面对无可避免命运,也只是对着名不算太熟少年落泪而已。
“唯区别在于和姐姐是王室嫡系,可以慢慢选择慢慢经营,而你就只能凭借运气,位道门之女暂时沦落致用所,这就是你运气、你机会,若不紧紧抓住,你会悔恨终生。”辛幼陶越说越严肃,“跟老娘结凡缘,近可以解决申尚威胁,远则有助于修行,这是你唯出路。”
“不会这做。”小秋也严肃起来,“因为不觉得野林镇慕行秋比庞山道门家族差在哪,要走自己路,讨好老娘就是承认自己地位卑位,又给自己制造心结,就像你重新加持祭火神印。”
“哈哈,你呀还是太不成熟……”辛幼陶攥笔沾墨,继续写信,几行字之后抬头说:“就咱们两个人,你跟说句实话,如果老娘喜欢你呢,你怎办?要不要抓住机会?”
在西介国王子眼中,整个世界就是座以身份地位为台阶高山,向上攀登时候总是要遭遇数不尽阴谋诡计。
很多时候他是正确,小秋承认这点,甚至有点感谢辛幼陶提醒,可王子提醒从来都不简单,背后总是藏着几句没说出来话,小秋很明白,王子真正希望是庞山弟子慕行秋能跟自己块回西介城、块去皇京。
小秋回身望去,秃子头颅正与马群玩耍,牧马谷郁郁葱葱,与谷外荒凉截然相反。小秋心无动摇,他要继续走在修行道路上,有朝日替二良报仇,查明野林镇居民失踪
“写你信。”小秋生硬地说。
辛幼陶嘿嘿笑两声,辛幼陶正要发表长篇大论,秃子飞回来,嘴里咬着几朵花,三缕头发也分别握着几朵,他确非常认真地采花,红白蓝黄各色皆有,都是牧马谷特产艳丽野花。他将花放在桌面上,低头看辛幼陶写信。
“你没写镜子事,别以为不认字,在学堂时候,秦先生总夸聪明。”
“还没写完。”辛幼陶拿起笔,刷刷写下几行字,“这回满意吧,西介城最好铜镜五面。”
“满意满意。”秃子眉开眼笑,将几朵花放推在信纸边上,“你再写几句,就说庞山头颅慕松玄向公主殿下敬献仙谷名花……七朵,祝愿公主青春永葆、芳龄永继。小秋哥,你帮想想还有什词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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