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壳行驶
速度变慢
，芳芳重新对长鞭施法，坐在边缘，低头看着平静海水，眼中所见仍然是满天星月，还有她自己容颜。
有意思是，修行者总要训练自己不要过于在意自己相貌，可他们相貌却会越变越精致。十九岁，凡人女子已是不小年龄，大都已经结婚生子，过着另
种截然不同生活，对名道士来说，这才是漫长旅途开始，芳芳走得稍快些，但也仅此而已。
她微微扭头，脸上挂着慕行秋再熟悉不过微笑，“幼魔跟你真像啊。”
慕行秋呆，他跟幼魔点也不像，那是个淡蓝色、枯木桩似小东西，甚至不像是人类，更不可能像他。
突然间他明白芳芳这句话意思。
慕行秋点点头，更加惊讶。
“真怪。”芳芳声音更低，好像怕打扰到这只幼魔。她闭上双眼，胳膊伸在空中动不动。
近个时辰她都保持这个姿势，对面幼魔从始至终模仿她行为，稍远点慕行秋也不动，目光渐渐由惊讶变得柔和欣喜。
噗声，幼魔消失。
芳芳睁开双眼，怅然若失，抬头望会星空，好会才说：“它对
说许多话，可句也听不懂。”
慕行秋停止练拳，惊讶地看着这慕：向来与他同步搏斗、同步修行、同步练拳幼魔，第次对外人兴趣超过对他兴趣，正绕着芳芳飞行，相距不过尺有余。
芳芳无所觉，只是通过慕行秋神情猜到事情有异，“怎
？”
“它……它在绕着你，好像还在嗅闻你。”
“这种事情从前没发生过吗？”芳芳虽然看不到幼魔，目光还是左右寻找，将身体挺得更直，有点手足无措。
“左流英每七天盯着和幼魔，三年多，幼魔目光从来没向他扫过眼，你们这才是第次见面……真是奇怪，左流英要是知道……绝不能让他知道，芳芳，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你能听见它说话？”
“不是耳朵听见，是这里。”芳芳指着自己头，“想它没有恶意，它声音……特别温柔。”
“就知道，它本来是要找你，当初站在祖师塔内，是存想你模样才得到念心传承，它寄居在体内就是个错误。”
芳芳没有得出这样结论，“不对，在养神峰见过你与幼魔打架，那时候不知道它存在，它也没有对表现出任何兴趣。”
回想起来，确实有那次，慕行秋当时正想方设法隐藏幼魔，所以没有告诉芳芳真相，“那就奇怪，为什相隔几年之后，它好像突然变得对你很熟似。”
芳芳渐渐地感觉到似乎有阵极轻微风在身边吹拂，心情越来越愉悦，“为什？首座研究真幻多年，肯定知道这是怎回事。”
“禁秘科……左流英是个疯子，他没准会把你拆散，或者把你当成诱饵，到时候……”
“到时候就能跟你块接受首座观察。”芳芳随意地说出这句话，随后伸开手臂，感受那股环绕身边微风。
幼魔停住，也伸出条手臂，与慕行秋搏斗时如同细铁棒样坚硬手指触碰到对面人类手指，同时嘴里咔嗒咔嗒叫个不停。
芳芳仍然什都看不到，可是身子微微颤，轻声说：“它在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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