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四名符箓师,你们块动手会更快些。”
“不用找,断流城就个真正符箓师,那四个人都是充数,画张符骗骗村夫愚妇还行,别都不会。唉,龙宾会也衰落,别说断流城,就
武库内片黑暗,潮气扑面而来,成堆兵器、盔甲随意放置,锈迹斑斑,甚至粘成大垛,分都分不开,刘鼎顺势踢脚,柄剑应声而断,“就是这些东西,上面符箓几百年没更新过,自从来之后,就从来给任何件兵甲加持过。”
黄都尉脸红,他这个官儿当得也不认真,他知道断流城玄符军衰朽不堪,自己没能力改变,干脆视而不见,根本不知道武库竟然变成这样。
“还好你当过道士,抵挡妖兵应该……”
慕行秋摇摇头,“法力都被庞山收回去,抵挡妖兵还是得靠玄符军。”
刘鼎张着嘴愣会,“那就简单,能跑就去东介国,不能跑就在这儿等死吧,黄都尉,你怎选?”
攻进西介国,很快就会分兵来打断流城。”
刘鼎彻底醒过来,“战争?妖兵、西介国、庞山道士……等等。”刘鼎跑到墙边往河中呕吐,好会才转过身,擦擦嘴角,正色说:“准备好。”
刘鼎原本是名很有前途符箓师,可次龙宾会考核把他给毁,他觉得自己发挥不错,结果却被评定为丙等,相当于原地踏步,数年间没取得丁点进步,他灰心,又听人说考核不公平,黑幕重重,心情更加沮丧,每日以酒浇愁,实在不适合在边疆任职,几经辗转被送到安全断流城。
他怎也想不到在这种地方也会遇到妖兵进攻。
他花点时间向慕行秋抱怨自己过去遭遇,然后开始说正事,“断流城无所有,兵马、器械,都是虚,上下瞒报,就为分那点银两。”
黄都尉脸又绿,“……当然死守城池以报王恩。”
刘鼎撇撇嘴,“慕将军呢?”
断流城实力比慕行秋最悲观预计还要差些,“是来守城。”他说,“不存在别选择。”
“好,那咱们就来个拼死战!”几年不见,从前那个略有些腼腆符箓师已经面目全非,不过有些东西他没有丢,“准备笔纸,这就开始写符,断流城也有几件还能用符箓兵甲,老黄,你全都收集起来,重新加持。”
黄都尉应声,向慕行秋望去,得到暗示之后立刻跑出去。
这时几人已经下城墙,正在前往武库路上,黄都尉满脸通红,插口解释道:“可没分军饷,断流城多少年前就这样,三年前才接任都尉,想改也改不。”
“城守大人不管吗?”慕行秋问,想想那个谎话连篇家伙也觉得不太可能。
黄都尉笑而不语,刘鼎却向地上啐口,“陈大人哪懂这些?他关心是街道干不干净、酿酒浪不浪费、*员服装整不整齐,对玄符军解还不如头猪,只要每个月例银送上去,玄符军就算成空壳他也不在乎,上司查下来,自然有人顶罪。”
黄都尉脸白,王子和慕将军就是上司,而他十有八九就是顶罪人。
武库紧挨城墙,铁门布满灰尘,看样子有段时间没人进去打理,看门士兵忙得满头大汗才用钥匙打开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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