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庞山弟子,需要时候必须当盾牌。”
辛幼陶耸下肩膀,“随你便,只是替你感到不值,你应该趁机向左流英提出点条件,你若是想在修行路上走得更远,首座帮助必不可少。而且你要想好,这面盾牌可不好当,正面是妖族大军,后面就是九大道统。宗师和其他庞山道士肯定是被困在乱荆山,这点无可置疑,没准就是几家道统联手设局。他们没来公开抢夺祖师塔,顾及是脸面和左流英,他们在等,等左流英走投无路时候主动送上门去。你就瞧着吧,咱们注定孤立无援。”
“左流英会有办法。”慕行秋信心满满。
“什办法?”
“不知道,但他肯定不会让祖师塔落入别人之手,更不会让庞山道统就此消失。”凭着对禁秘科首座粗浅解,慕行秋相信他绝不会轻易屈服。
辛幼陶有个习惯,绝不肯当着外人面说出真实想法,等杨清音、沈昊等人出去之后,他将慕行秋叫住。
友好目光之中还透着丝责备,他说:“你呀你呀,还真是当猛将料,在战场上勇往直前,可碰到人心叵测事,就会不知不觉落入陷阱。”
“又做错什?”慕行秋笑着问,他倒是挺想知道辛幼陶对眼下形势看法。
辛幼陶寻思会,“帮忙是门学问,说得太难,好像是在推脱,会让对方不高兴;说得太容易,人家又觉得这是举手之劳,无需报答。”
“答应得太容易?可是没人求帮忙啊。”
“可如果有必要话,左流英会毫不犹豫地让你消失。”辛幼陶觉得慕行秋还是没明白问题关键所在。
外面走进来名士兵,说是城守大人有请王子殿下,“都城那边传来新消息。”
辛幼陶脸色微变,这种时候都城几乎不可能传来好消息,他向门口走去,突然止步说:“你那爱管闲事,也来管管西介国事情吧——跟块去会会陈知味,他是个老滑头,不好对付。”
慕行秋欣然同意,块走时候他说:“你这算聪明人寻求帮助方法吗?让帮忙却故意把事情说得很小
“求人帮忙也是门学问,愚蠢人将事情说得跟身家性命样重要,简直是在逼迫对方狮子大张口,聪明人则尽量将事情说得很简单,把帮助与报答当成件很普通交易。左流英是天才,他真是天才,明明让你帮个大忙,却好像给予你个巨大荣誉似。”
慕行秋笑,“祖师塔身处险境,九大道统迷雾重重,宗师居然不肯现身,左流英让个吸气道士替他做出决定——你说得对,确帮他个大忙,不管做出什决定,他都有回旋余地。”
辛幼陶不停地晃动手指,“没错,左流英声称自己在专心修复祖师塔,把你个低等道士推出来,这是个极聪明招数,你决定正确,是他功劳,你决定不正确,他随时都可纠正,将权力再收回去。”
“这说在左流英眼里还是有利用价值。”
“那是因为你最爱多管闲事。”辛幼陶撇撇嘴,“是西介国王子,早晚要去皇京龙宾会,不可能为庞山卖命;老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沈昊威望不够,其他人更不用提。只有你,左流英把你看得通透,所以才会利用你当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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