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流城正在吸引越来越多妖兵,即使这战打胜,祖师塔还是不会修好,咱们仍要留在这里,吸引更多妖兵,直到漆无上和那座最大妖火之山也转过来。这就是左流英计划,用几万、几十万凡人性命充当诱饵,帮助乱荆山道士摆脱北妖进攻,这也是宗师他们留在乱荆山不肯赶来援救祖师塔原因吧。”
曾拂寻思会,“你是在向提问,还是在讲述事实?”
“如果你做出回答,这就是提问,如果你想替左流英辩解,这就是事实。”
曾拂微笑,“跟你们这些道士说话真累。实话实说,什都不知道,首座脑子是个复杂迷宫,就算他邀请也不进去。不过要说,首座不管打什主意,他都成功,断流城就在这,那些百姓啊、士兵啊也都在这,还有你们几个也在这,走不、逃不掉,唯选择就是继续守城。”
“不担心守城,们都愿意为此而死,只想知道左流英最后是不是真有办法与漆无上战,还是说只想将妖兵吸引过来,给乱荆山争取剿灭海妖时间,妖王到,他就会带着祖师塔逃走?”
客栈庭院里空无人,再次积满灰尘,慕行秋仍然每天抽空来这里练会拳,可是自从帮他清除诅咒之后,芳芳再没有出现。
整座客栈里隐隐有丝紧张情绪在流动,慕行秋只能偶尔捕捉到,由此猜测修复祖师塔大概已进入关键时期。
慕行秋必须见次左流英,公主提供信息令他心中不安,如果左流英真在利用断流城吸引妖兵,城内城外所有百姓与士兵就全都是诱饵,而慕行秋和几名庞山道士对此要负大部分责任。
他走到左流英房间前,只迈出两步就停下,他没有遇到障碍,双脚自由行动,可就是无法缩短与门口距离。左流英不允许,谁也进不去他房间,境界更高些道士能感受到无形护罩阻力,慕行秋却只能原地踏步,什也感受不到。
旁边房间里走出个人,打着哈欠,“你又来,首座能看到你,他不想让进去,你就是不可能进去,哀求、咒骂、威胁,全都没有,他没有心,对这些事情毫不在乎。”
“明白你
夜色正深,曾拂很不情愿地床上爬起来,还没有完全清醒,头发有些散乱,显得比平时老,说完这些话以后她扯扯嘴角,“你要找秦凌霜吗?或许能把她叫出来。”
“来找左首座。”慕行秋退后几步,每次与曾拂交谈他都觉得很迷惑,因为他分不清这个女人到底在代表谁说话,和留在老祖峰殉难那名女侍不同,曾拂经常改造首座话,让它们更柔和些。
“首座又惹你生气?”曾拂走出房门,理理头发,笑容又像平时那样温和,“别看他几百岁,其实还是个孩子,只不过这个孩子比较特别,力量太大些,呵呵。对待他最佳方式就是不要理他,该干嘛干嘛,千万别跟他较真。跟孩子打架,输总是你。”
慕行秋心绪安定下来,不管是顺天之法还是逆天之术,毕竟都是修行,逆天不等于用愤怒对待不顺,他不应该过于激动,“祖师塔真没有修好吗?或者它根本就没有损坏?”
“你想说什呢?”曾拂显得很困惑,显然不是在替左流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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