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异史君千万别手软，必须乘胜追击，他不求饶就不要收手。”慕行秋说。
慕冬儿跺跺脚，珍奇楼内发出轰鸣，似乎又长高
几尺，楼内
小孩子们兴奋地欢呼，尤其是江火儿，与其他孩子待在
起，对他很有好处，神采奕奕，在三楼内使劲儿招手，慕行秋也回以招手。
祖师塔和珍奇楼中间地面上传来个洪亮声音，“你真是慕行秋吗？”
万子圣母不在场，兽妖老撞又成为群人类与妖族中间最高大者，双手叉腰，抬头对慕行秋左右打量。
“如假包换。”慕行秋说。
杨清音也是愣，没想到慕行秋这
快就得出结论，接着她皱眉道：“你只关心他们两个，不在意冬儿斗法吗？”
慕行秋微笑道：“有你在呢。”
杨清音撇下嘴，“该让冬儿吃点苦头，他现在太狂妄，连昆沌都不放在眼里，天天嚷着要与左流英斗法，他还这小……”
“他其实已经不小。”
慕冬儿身材相貌与五岁孩子无异，举止行为也充满稚嫩，但他真实年龄其实是二十几岁。
慕行秋疲惫不堪，最累不是写符，而是如何排列越来越多符箓，它们像是群刚刚被召入军营新兵，个个都有身本事，对战斗充满渴望，却因为太过热情而很难凝聚成为强大整体，不懂得服从命令、坚守岗位与互相配合，时不时会有胆大新兵偷跑出去，只为寻找敌人，结果去不返。
写入祖师塔符箓越多，控制起来也就越难，每次光焰冲天，都意味着数十道符箓提前发作，慕行秋不得不重新再写，同时还要增加批新符箓对它们加以限制。
就这样，几个月来慕行秋写将近万五千道符箓，损失至少三千道。
他必须休息会。
窗外还是片冰封景象，空气中却有丝丝暖意，躲躲藏藏，像是偷情男女。慕行秋站会，深吸几口，惊讶地说：“冬儿什时候到？”
“那断流城打架
杨清音神情黯，她经常忽略这件事，“如果切正常，冬儿不会拒绝长大……总之他得吃些苦头。你好不容易清醒，有些人得见见。”
“当然，
都不知道来这多人。”
“嘿，咱们这边人最少，只有四五百，多半还是冬儿小伙伴，相信你和祖师塔人可不多，都是老熟人，还有些‘熟妖’。”
杨清音收回部分禁制，让外面人类与妖族也能看到塔内情形。
第个有所察觉还是慕冬儿，马上就转过身，酝酿好怒气经过这些天早就烟消云散，高兴地挥手道：“父亲，你是给助威吗？”
三层珍奇楼耸立在不远处，慕冬儿小小身影在上面走来走去，楼内楼外都是他孩儿军，还有些豢兽师、散修和符箓师。
“来好几天，你直在写符，什都不知道。”杨清音在他身后说，她负责制作符墨材料，这段日子里半步未离祖师塔，不过总能定时休息会，不像慕行秋那投入。
“天哪，今天是什日子？”
“五月十八，待会冬儿要与异史君斗法，然后这个月底秦凌霜要与左流英较高下。”
慕行秋愣会，“秦凌霜和左流英要用斗法方式分派任务：败者留下来封闭世界通道，胜者去向昆沌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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