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她,此时自己不应该是个局外人,她应该走上去捍卫自己所有权。
可是她迈不动腿,也不愿意在这人来人往医院上演出狗血大剧。
她对身份自持也不允许她把自己弄得那狼狈。
静静地看会儿后,郑书意摸下脸,满手雨水,不知道有没有夹杂着泪水。
她走向岳星洲车,摘下她岳星洲送给她手链,牢固地挂在车门把手上后,转身走进雨幕。
朋友们其实也大多不理解郑书意,说他岳星洲除长张小白脸,还有什出挑地方吗?家庭条件普普通通,工作也没有什前景,你完全可以找到更好。
郑书意还记得自己当时回答:觉得他这个人特别真诚呀!多难得品质啊!
可是为什这快,人就变呢?
她视线焦点再次聚集在门诊大楼台阶上,几个匆匆走出来护士小姐看见拥吻动情两人,露出艳羡笑容。
真是好对璧人。
那夸张。
郑书意如是想,很快将这个人忘在脑后。
可是岳星洲却对郑书意见钟情。
二十岁男生,追求总是来得热烈而直白,送花,表白,在晚会上明目张胆地对她唱情歌,十足轰轰烈烈。
但郑书意不吃这套,花不要,礼物不收,唱歌时候她掉头就走。
夜雨瓢泼,银质细链被雨水冲刷地摇摇欲坠,却依然泛着冰冷光点。
看起来就像郑书意那双会说话眼睛,冷冷地说:你所做切,都看见。
过分通情达理是真。
漠不关心是真。
揉头发习惯是真。
只有“许峰”是假,或许连那淡淡香水都是这个女人。
郑书意觉得深夜冒雨赶来医院自己就是个笑话。
那时候,很多人都觉得岳星洲应该坚持不多久,包括郑书意也这样认为,他跟那些三分钟热度男生没什区别。
可是郑书意没想到直到她毕业进入报社成为名实习记者,岳星洲也没放弃她。
离开校园,郑书意每天要早起报选题,抢线索,奔走在金融街做采访,夜里还要熬夜写新闻稿,拿着可怜实习工资,却时时在操心几百亿几千亿项目。
对社会生活不适应导致郑书意很长段时间都郁郁寡欢,这个时候,岳星洲成她生活里唯色彩。
郑书意到现在都还记得,她答应做岳星洲女朋友那天是在电话里说,而岳星洲这个傻小子却兴奋地立刻从学校打车来见她,只为个名正言顺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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