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处理?”郑书意拿着小镜子补妆,有句没句地说,“唐主编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大事化小,小事化,难
“行。”唐亦在整理会议资料间隙瞥她眼。
她那眼,似乎是在说“你喝假酒吗在说写什异想天开话?”
“知道你在深度挖掘这方面是们组最强,你倒也不必谦虚。”
郑书意:“……”
倒也没有谦虚。
郑书意低头看指甲不说话。
从唐亦视角看过去,郑书意垂着眼睛,卷翘睫毛盖住她眼神,只是微嘟嘴唇还是显露她不满。
唐亦突然就有些无奈,她个女人都受不郑书意露出这种表情,带点天然娇憨,像撒娇,又像闹情绪,让人无法狠心拒绝。
她思绪发散,又联想到郑书意那个前男友。
到底是看上怎样个倾国倾城绝色,才会舍得不要这个美人?
其实郑书意前脚离开卫生间,许雨灵后脚便跟出来。
两人前后朝金融组办公区走回去,只隔不到三米距离。
若是平日里,同个组人前后走出来,不说手挽手这亲密,也是要肩并肩聊两句。
但那时两人像陌生人般,个眉梢带喜,个面如土色,不言自明八卦气息漫无声息地从她们周身弥漫开来。
郑书意在四周同事或明显或不明显打量目光中,淡定地看看手机,随后起身朝唐亦办公室走去。
怎就不能是个靠脸吃饭人?
——
“主编怎说啊?”
下午金融中心有个高峰论坛,公司安排郑书意和孔楠起过去,路上,两人话题自然围绕着许雨灵事儿。
孔楠看郑书意脸色不错,知道这事儿她应该没有吃亏,“应该给处理吧?”
还是说男人劣根性就这根深蒂固?
办公室里出现阵不对频沉默。
唐亦深深陷入那个百思不得其解哲学问题,直到软件上来个会邀提醒,她才回过神,边看消息,边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好不好?她稿子也废,你这边呢肯定是今年Q4重点栏目版面。”
郑书意懒懒地“嗯”声,站起来时,又听见唐亦哄她:“这倒不是补偿你,而是你内容含金量确实比她高很多。同样采访对象,差不多提纲,人和人之间还是有差距。”
“哦。”郑书意挑挑眉,眼里染上几分得意,“那没办法,比较讨时宴喜欢嘛。”
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唐亦不用费心思处理她最讨厌下属纷争,早上因为收到许雨灵稿子那股烦躁纠结已经烟消云散,这会儿懒散地坐在转椅上,转着手头笔,笑盈盈地看着面前坐郑书意。
“这事儿许雨灵做得确实不厚道,刚刚也警告过她,给她记上笔,绩效和年终评定都搁在后面,以后肯定会杜绝这种情况。”
她看见郑书意副不为所动样子,又说,“都是个组,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可能因为这事儿开除她是吧?”
在唐亦手底下工作这些年,郑书意早就知道她处理这些事情就是和稀泥态度,也不期望她雷厉风行给个明明白白交代。
只是这差点被人算计哑巴亏,即便最后没有吃下去,那点不忿还是难以自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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