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表演,含情带意,楚楚可怜。
电话里默片刻,时宴平日里清冷声音带点喑哑。
“嗯,现在看见。”
郑书意眯眼笑,浑身舒展,脚尖碾着地面转半圈。
利用耳环获取见面机会,计划通。
“……”郑书意顿下,接着说,“能不能麻烦您再看看?这枚耳环对真很重要。”
“有多重要?”
“……”郑书意再次顿下。
这是重点吗?
算。
着这是谁落下东西,前排陈盛手机就响。
他接通后,“嗯”两下,犹豫片刻,然后转身,将手机递过来。
“时总,《财经周刊》郑书意记者找您。”
时宴垂眼,合掌将耳环握于手心,另只手接过陈盛手机。
他平静地应声,那边立刻接话。
“那……”
郑书意话不说完,等着看时宴态度。
对面声音平静响起。
“你嫁妆是塑料制品。”
郑书意:“……”
“它是……外婆给妈妈,妈妈又给。”
电话对面无声。
郑书意哽咽下:“它是们家传家宝。”
对面依然无人应答。
郑书意深吸口气,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它……是嫁妆,未来要在婚礼上带着它出嫁,看见它就会想到外婆,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她。”
叫声“时总”,尾音下扬,听起来竟然带着丝慌张。
“好像把耳环落在您车上,请问您有看见吗?就是枚珍珠耳环。”
时宴重新松开掌心。
夜幕即将降临,天色由昏黄转为暗沉深蓝,车里只开着驾驶座探照灯,余光透到后排,照得那枚珍珠在他掌心里盈盈泽润。
“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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