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个酒,随便打发个人就能办到事情,非说得她必须亲力亲为样子。
这话里卖惨信息,时宴这几天听太多次,早已免疫。
“放到那边。”时宴指指酒柜。
秦时月立刻殷勤地走去,紧接着就听到时宴又说:“然后回家。”
她愣下,脑子里突然冒出个想法。
刚刚在路上遇到郑书意,会不会就是因为她今晚直在时宴家?
而且她这几天见郑书意直在写时宴采访稿,所以两人应该是认识……
“你在干什?”
身后突然传来时宴声音,秦时月吓跳,抱着小箱子连连退几步。
站到时宴家门口,秦时月把小皮箱捧到胸前,对着门栏镜面露出个谄媚笑容,正要按门铃时,她突然愣下,又耷拉着眉眼,摆出副疲惫不堪模样。
没会儿,门自动开。
“舅舅。”秦时月拖着步子走进去,“你忙完吗?”
没人应声儿,秦时月探着脑袋四处张望。
客厅、走廊,都没有人。
她走近些,直到两人只有两米远时,才确定自己没看错。
这个距离,有些不尴不尬,想当做没看见直接绕开也不可能。
正纠结时,郑书意目光锁定她:“巧啊,你怎在这儿?”
“哦……”秦时月下意识就回答,“来找人。”
天气实在太冷,郑书意无意站在这里跟她闲聊。
这晚雨还没下下来,但雷声不绝于耳,忽近忽远,偶尔道平地惊雷打下来,吓得路边小猫到处乱蹿。
郑书意刚走出大楼,阵风挟裹着落叶吹过来,刺骨冷。
阴沉沉天伴着雷声,加重凉意,郑书意呵口气,默默裹紧围巾。
从这里走到大门有几百米距离,虽然路灯照着,但郑书意还是下意识地加快脚步。
大路宽敞而开阔,没有车辆驶来也没有障碍物,眼能看到尽头探照灯。
时宴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睡衣,没看秦时月眼,直接往浴室走去。
“舅舅!”秦时月抱着小皮箱蹬蹬蹬地跑过去,“你个人吗?”
时宴停下,看眼她手里东西,问道:“这晚你不回家?”
“给你送酒。”
秦时月把箱子打开,把里面东西展示给时宴看,“想想,说不定接下来几天还是要加班,都没什时间,就赶紧把好东西给你送来。”
人呢?
小娇娇呢?
四处没有留下什痕迹,只有桌上放着个玻璃杯。
秦时月视力好,眼看见杯口口红印。
果然有小娇娇。
“今晚凌晨可能会下雨,你明天上班时候别忘伞。”
交代之后,两人点点头,各自朝着原来方向走。
但秦时月步三回头,不停地看郑书意背影,嘴里念念有词。
“她怎在这里……”
这个疑惑很快被寒风吹散。
明黄灯光下,郑书意看见个女人迎面走来。
她穿得张扬,黑色皮草短外套毛茸茸,而且她高跟鞋踩得咚咚咚,手里拎着个小皮箱,很难不引起别人注意。
郑书意凝神看几眼,即刻分辨出来来人是秦时月。
在这里看见她,点也不意外,毕竟富二代嘛,可能就是住这里,也可能是过来找朋友亲戚。
但是秦时月在这里看见郑书意就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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