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往前走。
走着走着,脚下突然踩空。
郑书意双眼瞪,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脚踝处股剧痛就直戳戳地袭来。
她猛地朝旁倒去,幸好个路过女孩子冲上来扶住她。
“你没事吧?”
时宴缓缓抬头,手背撑着太阳穴,漫不经心地打量郑书意。
“关什事?”
郑书意:“看见你就没办法再看路。”
“……”
前方车已经开走,后面车流鸣笛声四起。
于是她直勾勾地看着对方,踮着只脚,然后就站在那里不动。
因为她知道,时宴看见她。
而且应该不至于就这无视她。
果然,车缓缓向前开,经过她身侧时停下来。
车窗降下来,时宴曲着臂弯,手背撑着下巴,侧头看着郑书意,也不说话。
四周已经归于寂静,郑书意往手心哈两口热气,探身往外张望。
反反复复几次,没看见她约车,反而看见辆很抢眼跑车。
郑书意目光渐渐定住,再也移不开眼睛。
隔着挡风玻璃,她也能认出车里人是时宴。
车流缓慢,时宴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神情淡漠,似乎对外界切都不关心。
前方红绿灯,时宴在后视镜里看着这幕。
他抬头,手指敲敲方向盘,随即在路口掉头。
这条路就跟没有尽头似,郑书意穿着个高跟鞋,边拖着脚走路,
月都看呆。
两首歌结束后,小鲜肉下台,秦时月还躁动不安。
她东张西望番,目光闪烁,最后盯着后台方向看几秒,随后说道:“书意姐,朋友刚给发消息找有点事,得先走啊。”
郑书意正沉浸在氛围里呢,朝她挥挥手:“那你路上小心。”
秦时月戴上墨镜,猫着腰走出去。
“没、没事。”
日。
苍天报应。
女孩子继续过马路,而郑书意站着,动动脚,痛得她直抽抽。
但没办法,司机不进来,她只能瘸拐地,骂骂咧咧地往前走。
时宴轻嗤声,收回目光同时,车飞驰而去。
郑书意:“……”
这!还!是!个!人!吗!
郑书意气得立即站直,跺跺脚,抱着双臂,却时不知该怎办。
正好司机打电话过来,说这边不方便停车,叫她走到路口。
两人就这看着对方,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几秒后,郑书意撇撇嘴,委屈巴巴地说:“时总,崴脚。”
时宴还是冷漠地看着她,等下文。
郑书意:“都是因为你。”
她又上前步,离车更近,“你要对负责。”
但是抬眼瞬间,余光里出现抹身影。
他撩眼看过来,郑书意正步步走向他。
突然,郑书意不小心趔趄下。
新鞋子不合脚,鞋跟又太细,坐着时候没发现,这会儿走起路来就很明显。
刚刚只是很轻崴下,但在那瞬间,郑书意灵光闪,萌生股碰瓷想法。
所以这场演唱会最后还是郑书意独自听完。
直到安可结束,所有人退场,已经快十二点。
体育馆大门外整条路堵得水泄不通,连车都不好打。
郑书意等好会儿,大路终于通些,车辆能缓缓移动。
于是她走到路边上,方便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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