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
眼，各自拿着同款裙子走向试衣间。
两人就像在无声地较量般，连试
五套衣服。
每次出来时，之前
场景又重现
两个想试衣服女人顺着店员看过来，眼神倒是没有遮掩，明明白白地写着“没看出是同条裙子”。
秦乐之自控力已经完全压不住脸色变化，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干脆抽掉刚刚系上腰带。
“丑死――”她下意识想说衣服丑，可是还没说完，便看见沙发上岳星洲坐直，直勾勾地看着郑书意，目光追着她脚步……
秦乐之从未在岳星洲脸上看见过这种眼神。
惊艳之外。
两分钟后，郑书意收到条回信。
“能看。”
郑书意：“……”
还真是两个字回答个字也不愿意多给。
郑书意：夸句好看能让你死吗？
——
此时时宴，正在进行场跨过视频会议。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对方汇报工作声音。
手机突然连续震动几下，他随手划开屏幕，打开微信，几张照片依次弹出来。
郑书意：好看吗？
量着店员动作。
后知后觉，她感觉到四周氛围发生微妙变化。
离她不远地方，两个店员拥簇着郑书意，还有两个店员单纯就站在那里看郑书意，眼里满满都是惊艳。
“小姐，这条裙子真适合您，您皮肤白得发光似，正红色简直就是为您这种肤色量身定做。”
“
觉得您穿这个比们杂志上模特还好看，您今天可来对，这个码就这条。”
虽然极力克制，却依然有不甘与后悔流露出来。
秦乐之紧紧蹙着眉，手心发热，转头走向另方。
绕过排衣架，秦乐之刚伸手要拿条裙子，另只手也伸过来。
她抬头，看着郑书意，见她讽刺地笑下。
“你跟品味还真是致。”
——
与此同时，在这家店逛很久两个女人，看见郑书意后，目光流连忘返，挥手叫店员：“们也要试试她那款！帮们拿两件吧。”
收银台店员看眼，笑着摇头道：“不好意思哦，这款只有两件，件在那位小姐身上，还有件――”
店员回头，看见秦乐之，又说：“这位小姐在试呢，你们看，这件衣服是真好看，试过顾客都很喜欢。”
店员是专业，表情管理得很好，但秦乐之还是看见她眼神微妙变化。
郑书意：给两个字回答。
摄像头里，众下属看见时宴摘下眼镜，揉揉眉骨，顿时有些惊慌，立刻停下来。
“时总，是哪里有问题吗？”
时宴重新戴上眼镜后，那股无奈之色已经消失。
“你们继续。”
“真，您要试其他都不乐意，就这件，太好看。”
虽然只是背影，但秦乐之眼便看出来，郑书意现在穿裙子和她穿是同款。
店员彩虹屁千篇律秦乐之倒也没上心，只是郑书意转过来时，秦乐之看得很清楚，同条裙子，在她身上不合适地方，在郑书意身上却是锦上添花。
肩颈如天鹅，字肩带勾勒出锁骨弧度，顺滑而下，腰线掐得匀称，把条普通冬装裙穿出小礼服感觉。
郑书意对着裙子转圈：“还不错，拍个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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