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看见,邱福为她准备资料足足有……小半米高?
见她愣着,邱福还笑着说:“这些都是你可参考公开资料,如果不够,回头再让人给你准备下。”
郑书意扯个干笑,“够,够够。”
她以为时宴要跟她来个办公室约会,没想到那男人还真是让她来加班?
抱着大摞资料去十二楼,郑书意没顾其他人目光,直接走进时宴办公室。
郑书意足足愣三秒,才反应过来她这话什意思。
倒不是她反应慢,而是她实在无法将说这句话人和秦乐之对应在起。
随即,郑书意笑得五官都扭曲。
若不是考虑这里是公共场合,她甚至想在地上打个滚。
“你在提醒?”郑书意曲着食指,擦擦眼角,“怎,您金盆洗手?”
可那来自最肤浅危机感,还是慢慢席卷秦乐之。
在她这些年所见过金钱关系中,得利最少人,不论男女,都用短暂青春换取普通人辈子不可期望财富。
而真正算得上得利大却是那种获得人脉资源,身份、地位接踵而来,金钱利益反而排在其后。
秦乐之无法想象,如果郑书意真靠邱福朝飞上枝头,岳星洲会作何想,她在这段感情里地位会不会受到威胁。
而且人与人之间旦成为情敌,其他方方面面自然而然也变得敌对。
没咽下这口气。
倒不是因为扣她这个月绩效,她单纯地就是不服气自己因为郑书意挨骂。
从那天起,她就在想,为什邱福这护着她。
甚至还在下班后半个小时,又匆匆赶回来见她。
在办公室里聊,就是三个小时。
她手酸得不行,那男人却坐在办公桌后悠闲地端着杯咖啡。
见她来,只是指指旁沙发。
意思是让她去那里工作。
郑书意把东西让沙发前桌上摆,随意翻翻,差点没晕过去。
光是近三年财务报表就够她喝壶。
秦乐之:“……”
“金盆洗手”四个字杀伤力太大,直戳秦乐之脊梁骨。
而此刻又是在公司,秦乐之还真怕郑书意说出什流言蜚语,便收腿,沉着脸掉头就走。
——
由秦乐之带来喜剧效果仅仅维持到郑书意走进邱福办公室后五分钟。
即便不考虑岳星洲,她也不想郑书意有天真高高在上地站在她面前。
因而,电梯停靠在七楼人事处时,秦乐之没急着出去。
她朝前步,踩着电梯沿,回头道:“郑小姐,虽然不知道你大周末来们公司有什事情,但是想提醒你句。”
郑书意抬头,挑挑眉毛。
秦乐之:“邱总妻子是个自媒体运营公司副总,如果她婚姻遇到什可耻事情,以她能力,想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只是句话事情。”
秦乐之并非初入社会,她比郑书意都还要大两岁。毕业工作五年,又直摸索在高层圈子里,她见过太多是是非非。
而像现在情况,在她眼里再正常不过。
想到这里,秦乐之收回自己目光,只直直地盯着电梯门。
原本秦乐之已经没想别,可是看见光滑镜面反射着两人身影。
郑书意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神情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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