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时宴突然站起来,声音打断对面人交谈,“有点事情,先失陪。”
说完,他举杯饮尽新添酒,便转身走出包厢。
走廊上人少,时宴正侧头跟陈盛说着话,突然迎面遇见先前去上厕所人。
这位跟时宴私下关系交好,说话也随意得多。
只是他此时有些醉意,脚步不稳,见时宴离席,便问道:“走啊?”
偏偏在座都是重量级人物,或多或少都有利益关系,无人会在这时候分神。
直到十点多,席间有人出去上厕所,时宴才抽空问陈盛郑书意到没。
陈盛朝他点点头。
抬眼间,时宴应对面位合作方话,同时看眼手机。
近个小时内,郑书意断断续续给他发几条消息。
郑书意在酒店里呆坐半小时后,心里终于憋出股烦躁。
事实上,从她个人站到抚城这个陌生城市时,整个人就有些落寞。
明明是时宴要带她来,却把她个人孤零零地丢在酒店里。
况且――
郑书意摸摸肚子。
郑书意睡又醒,醒又睡,路顺畅,终于在晚上十点到达酒店。
司机陪着她办理入住后,酒店大堂经理又亲自把郑书意带到房间。
既然时宴主动提出带郑书意过来,酒店自然也是他秘书订,郑书意两天前就收到短信。
独自入住这间套房,也在郑书意意料之中。
要真住间房,那还不是时宴这个人。
“嗯,有点凶,饿没喂要挠人。”
后很长段时间,岳星洲动不动地站在小区门口,看着那辆车开走,尾灯闪烁,尘埃扬起,脑子里还直回荡着那句“小舅妈”。
——
然而时宴并不在车上。
“时总有点事,今天中午就过去。”司机说,“这边把您送过去。”
莫名被岳星洲缠阵,郑书意心情本就不好,再知道这个事情,情绪愈发低落。
时宴说是,“有点事。”
男人又问道:“什事啊?”
时宴往电梯处看眼,神色淡淡:“喂猫。”
“什?”男人以为自己喝多听错,“你出差还带猫?这粘人?”
时宴不欲与他再缠,迈腿前行,但也不忘回他话。
郑书意:唉,有人在大鱼大肉,有人却饥肠辘辘。
郑书意:没问题,可以。
此刻身旁服务员又往他面前杯子里添酒。
时宴快速打两个字:在忙。
随后,放下手机。
她连晚饭都没得吃!
——
此时此刻,烟雾缭绕包厢里,酒过三巡,依然有服务员不停地更换碗碟,添上新酒。
这两天世界各地业内人士云集抚城,自然少不有人蹿局应酬。
席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话题不断,橄榄枝四处交投,所有人都应接不暇。
只是她有些好奇时宴在哪里。
郑书意:到酒店啦!
两分钟后。
郑书意:你在哪里?
这两条消息如同石沉大海,直没有回应。
她还以为时宴跟她起过去呢。
“嗯,知道,谢谢。”
她应声,便靠着车窗不说话。
抚城并不远,三小时车程,直接开车反而是最方便。
路上无聊,司机便找着话题跟她聊两句,发现她不太有性质,便闭嘴,给她放轻缓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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