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得吧，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知，既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等等，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郑书意想
想，“还真有。”
“谁？！”
“
个实习生，跟她说过这事儿，但没说具体是谁。”
“哦，那没事儿。”毕若珊松口气，“你
实习生跟时宴八竿子打不着块儿，没问题。”
但是她现在除害怕，还有很多其他情绪，很难单单用个形容词就表达出来。
过会儿，毕若珊自言自语半天没等到回应，突然问：“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说话？”
“在。”郑书意叹口气，“在看和他聊天记录……”
越看越心惊肉跳。
她现在把自己角色抽离出来，再看自己说过那些恶心吧啦话……
然而她收获却是长达半分钟狂笑。
毕若珊甚至笑出眼泪。
“不是吧，姐？你开玩笑吧？真假啊？”
“又不写小说编什
故事？”郑书意头倒在床上，呈自,bao自弃状态，“你别笑，觉得可能要死。”
毕若珊沉默会儿，从荒谬震惊中脱离出来，细细想这件事，陷入和郑书意同样情绪中。
“干嘛干嘛，打麻将呢！！！”
“别打，陪聊会儿。”
“晚上再说，等着翻盘呢！”
“翻车。”
“哈哈，什翻车？”毕若珊笑嘻嘻地说，“你也输钱呀？”
因而郑书意回来时，没人注意到她。
她也没说话，径直朝房间走去。
直到打开门，王美茹才回头说道：“回来啦？”
郑书意没应声，点点头，便反锁门。
客厅热闹与郑书意无关。
她清清嗓子，继续说：“那
她都做些什孽啊！
电话那头安静许久，毕若珊想到什，笑着说：“怎，沉入回忆杀无法自拔？”
“回忆杀？”郑书意嘴角僵住，“这是狼人杀吧。”
毕若珊又笑好会儿，“姐妹，擦干泪，听说。”
郑书意：“嗯……”
“是挺那啥……现在理解你，毕竟他不是般人，人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要是被他知道这事儿，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毕若珊越说越觉得这事儿够呛，“男人都是好面子，何况还是他那样男人。如果他大度也就算，大不老死不相往来。要是他心眼儿小点，那你工作丢都是小事儿，人直接让你在这个圈子混不下去都是句话事儿，不是吓唬你啊，是见过这样人。”
郑书意还是看着天花板，言不发。
害怕吗？
当然是害怕。
“你姐妹撩汉翻车！！！”
电话那头安静两秒。
随后，响起椅子推拉声音和急促脚步声。
“行，这儿没人，你说吧，什撩汉翻车？”
郑书意深呼口气，面无表情地把今天发生事情说给毕若珊听。
她蹬掉鞋子，大字型倒在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
封闭安静房间给她理清思路环境，回忆里幕幕画面像走马灯般在眼前回放。
半个小时后，郑书意第次理解什叫做剪不断理还乱。
她盘腿坐起来，薅薅头发，立即给毕若珊打个语音通话过去。
很久，那边才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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