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长舒口气,睁开眼,毫无预兆地抓住郑书意垂在腿边手。
她手细腻又纤瘦,十指匀称,指尖剪得干净圆润,没有涂指甲油,呈现出副纯天然美感。
而且很小,轻轻握,就被包在掌心里。
时宴副把玩架势,又摊开手,十指缓缓插入,将两人手扣
可是,在郑书意第三次偷偷摸摸回头时候,时宴闭着眼睛,却说道:“别看,让睡会儿。”
郑书意:“……”
这人是开天眼吗?
“谁看你。”
郑书意嗤笑,“是在瞪你。”
时宴骤然抽离开,瞥她眼,然后转身拉着她上车。
“……”
郑书意怎觉得,她在时宴刚刚语气和眼神中,品出股“你事儿可真多总算解决”嫌弃感?
边在众目睽睽下面不改色地做着亲密到有点色情事情,边嫌弃她要求多?
这到底是个什人格分裂男人?
郑书意正要抬头,突然感觉耳垂上阵温软。
时宴轻吻着她耳垂,辗转含弄,舌尖似乎还扫下。
如触电般,郑书意瞬间收紧呼吸,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
她不知道时宴到底是因为这样姿势轻吻她看起来就像两个人在说悄悄话,完全不会引起别人注意力,还是因为他天性里就爱这直接挑逗她敏感部位。
总之,郑书意快因为时宴动作涣散早上精神气,双腿软趴趴,下秒就要靠到他身上。
,“亲下才跟你上车。”
“……”
其实郑书意说这话也不是索吻,她就是故意。她就是见不得时宴在人前装腔作势模样,想点点试探,他底线在哪里。
反正大庭广众下小小地亲下,又不是拥吻,她是不怕。
所以,时宴答非所问,也在她意料之中。
时宴仿佛根本没把她话听进去,依然闭着眼睛,看样子就像睡着般。
昨夜他受不住身烟酒味道,回到家里,洗完澡之后,已经是深夜。
而体内酒精浓度并没有因为夜安睡而彻底降为零,直到这会儿,宿醉后遗症依然没有完全消散。
可是在车里闭目养会儿神,他发现,郑书意坐在旁边,她惯用香水味随着她小小动作若有若无地浮动。
即便她不说话,不动作,他也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
上车后,时宴副清高模样坐到最里面,掸掸领口,然后仰头闭目。
郑书意:“……”
她觉得更气。
郑书意紧紧靠着右边窗户,和时宴隔出道鸭绿江,还时不时回头瞪他眼。
反正他也看不见。
路上喧闹瞬间飘到外太空,郑书意耳边只剩自己心跳声。
时宴抬手,扣着她后脑勺,手指插进黑发,轻轻按着。
同时,双唇未离开,沿着她耳廓路吻上去,说话声音也变成密语:“可以跟走吗?”
郑书意喃喃道:“可、可以……”
“那走吧。”
两人头颈相交错,这站着,时宴只需要微微侧头,就能看见郑书意耳垂。
皮肤很白,软软耳垂却因为天气热而泛着红。
他呼吸拍打在她耳朵上,轻声问:“你怎没戴耳环?”
“早上没看到合适,就不想……”
等等,这是什八竿子打不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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