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提起来很气,但说也是事实。
“就为这个把自己喝成这样?”
郑书意慢慢坐直,拉住时宴手指,小声说:“不是啊,现在就是有点庆幸,又有点害怕。”
时宴反手握住她,“害怕什?害怕再遇到个渣男?”
郑书意瞪着眼,不知
郑书意也觉得有些丢脸,便安分地没有反驳。
她搂住时宴脖子,沉在他体温里。
静静地闭上眼睛,情绪被酒精激发,像喷泉样涌出来。
到家里,时宴把她安置到沙发上,才俯着上半身,沉声道:“你今天怎?”
原来他都感觉到。
“脸怎这红?”
上车后,借着灯光,时宴才注意到郑书意不正常,“喝酒?”
郑书意用拇指和食指比划指甲盖大小,“点点而已,酒量很好。”
“是吗?”时宴开着车,空着只手去摸郑书意脸。
“喝点就热成这样,也好意思说自己酒量好。”
这鸡尾酒确实挺好喝。
饭后,毕若珊去柜台结账,回来看见郑书意趴在桌上。
“这是怎?真喝多?”毕若珊拍着她背,问司徒怡,“两杯鸡尾酒就喝成这样?”
“这是混合酒精啊姐,你以为是饮料啊?很上头。不过她可能是当饮料喝。”
司徒怡站起来,四处看看,“跟你起把她送回家?这酒后劲大,会儿才难受呢。”
意没有丝丝情绪波动是不可能。
她以前觉得自己谈场美好恋爱,只是保质期太短,连热恋期都没撑过。
结果没想到,从头到尾她都是在跟坨垃圾谈恋爱。
“行,话题扯远,不说这个。”司徒怡转向毕若珊,“们还是说正事吧,讲讲你们营销方案,总不会是单纯地植入吧?”
毕若珊侧头看郑书意,她朝她挥挥手,“你们聊正事吧,没事。”
郑书意蹬掉鞋子,蜷缩起来,哑着声音说:“没什,今天老同学跟说些岳星洲事情。”
时宴:“……”
“还想着他?”
“不是不是。”郑书意揉揉眼睛,连忙否认,“就是觉得……还挺庆幸,要不是他那渣,怎会遇到你呢。”
“……”
郑书意就着他手蹭蹭,小声道:“是因为穿太多,你开下窗,透透气。”
因为没在郑书意身上闻到酒气,所以时宴真当她没喝多少,降半车窗。
路晚风吹到家,导致后果就是郑书意下车时候站都站不稳。
飘飘荡荡地走几步,时宴看不下去,直接将她抱起来。
“这就是你酒量好?”
“那倒不用。”
毕若珊看眼时间,“她刚刚说她男朋友要来接她。”
——
其实郑书意没有完全醉,就是有点头晕,浑身没什力气。
所以时宴来时候,她像个没事人样站起来,紧紧抱着她花,跟着他出去。
话是这说,但这顿饭下来,郑书意不知不觉就喝完自己那大杯鸡尾酒,顺带连毕若珊那份儿都喝完。
“喂,你干嘛呀?”毕若珊想拦她,“你忍下吧,少喝点。”
郑书意抱走酒杯,觉得有些好笑:“你干嘛呀,又不是伤心。”
她只是觉得有点好笑。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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