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生气,倒是有些脸热。
她没再出声,低下头,用左手慢吞吞地拿起勺子,翻动碗里粥。
这时,时宴突然放下碗筷,什都没说,径直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她身旁,利落地拉开椅子坐下来,然后将她面前碗和勺子起夺走。
他系列动作过于气呵成,郑书意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喂口粥到郑书意嘴边。
郑书意愣下,盯着他没眨眼。
不过那真不是葱吗?
她多看两眼,“怎长得模样?”
“长得像而已。”时宴极有耐心地给她科普,“个是石蒜科,个是多年生鳞茎植物。”
郑书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这样啊……”
然后突然回神。
而时宴面前则是正常米饭和筷子。
可郑书意并不打算自力更生,她抬起头,看着对面时宴。
这几秒间,时宴已经拿上筷子,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见他看都没看自己眼,郑书意咳声。
“怎?”
怎感觉抱着进屋有种奇奇怪怪色情感……
郑书意径直越过他:“又没那娇气。”
时宴看着她背影,嘴角笑意徐徐蔓延。
他们进门没两分钟,便有人送来晚饭。
这房子厨房显然是摆设。
明明在做着最温柔事情,他眼神却灼灼又直接,像滚烫热浪
告诉自己,这次是以女朋友身份来,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应该理直气壮地走出脚下生风气势。
然后两三米入门通道她磨磨蹭蹭十几步。
时宴拉着行李箱,突然定住脚步,回头看着她。
“干、干嘛?”
郑书意小声问。
时宴也不急,和她对视片刻后,说道:“张嘴。”
就像被按下开关样,郑书意乖乖地张嘴。
勺粥喂过来,她连吞咽动作都是机械。
饭厅里安静得只听得见勺子轻碰陶瓷碗沿轻响,和两人呼吸声。
时宴虽然在喂她吃饭,却直看着她眼睛,根本没看过眼手里碗。
“没跟你说这个,你今天下午答应什你忘吗?难道你就是为把骗到你家来?”
时宴在吃饭间隙抬起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吞咽嘴里菜,才不急不缓地说:“是啊。”
“……”
面对他直勾勾眼神,听到他坦然地说出这种不要脸话。
郑书意反应很奇怪。
时宴抬头。
郑书意看着面前饭菜,抬抬眉头,以眼神示意他。
时宴顺着她目光看眼菜,说道:“那不是葱,是茭头。”
郑书意:“……?”
谁问你这个?
时宴把行李箱随手放在客厅后,回头看见郑书意背着手端端地站着,双眼却不老实地四处打量,很明显地紧张忐忑,还有丝,时宴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兴奋。
“吃饭。”
“哦。”郑书意扭过头,“好。”
她两三步走到饭厅,非常端庄地坐下。
不知是不是为照顾她,米饭特意熬成粥,旁边摆放着勺子。
“以前胆子不是挺大吗?大半夜都敢去个陌生男人家里。”
时宴上下打量着她,“现在又在害怕什?”
“害怕什?”
郑书意挺起胸,“脚疼而已。”
“是吗?”时宴看向她腿,“那抱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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