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手掌握拳抵抵嘴,掩不住笑意,“虽然不知道你跟傅明予有什过节,但是第次亲眼看到他被人甩脸色,爽得批啊。”
听着宴安这话隐隐有些打探内情意思,但是又没有明显表达出来,给阮思娴个选择余地。
她自然把问题抛回去。
“你跟他又有什过节吗?”
这人可真是到处树敌。
并将刚刚剩下半个白眼翻完。
视线对接刹那,探究欲卷土重来,耳边柏扬声音顿时弱下去。
脑海里繁复杂密往事翻来覆去,有些细微回忆在冒头,却始终不露其全貌,最后随着她用力关上门戛然而止。
晨间风从树叶里穿过来,吹进大厅,有股雨后清新味道,傅明予却觉得烦躁到极点,扯松领带,加快脚步。
柏扬再不知情也能感觉到刚刚阮思娴态度不对劲,想想,他低声道:“阮小姐怎回事,这是对上司态度吗……”
真丢人。
阮思娴觉得不管是她,还是傅明予,都挺丢人。
“没什。”偏偏头,阮思娴维持风度只翻半白眼,率先转身出去。
“走,宴总。”
“阮思娴,你给回来。”
“傅总,刚刚签派部来电话,明天北冰洋航线部分航班紧急取消,需要……”
柏扬拿着手机走进来,脚步匆匆,直到人站在傅明予身后,才发现现场气氛有点奇怪,声音自然就哑下去,“需要您确认签字……”
“阮思娴,你什意思?”
傅明予似没听见柏扬话,直勾勾地看着阮思娴,心里许久猜疑得到证实,似乎答案呼之欲出,就等着眼前人开口。
——“什什意思?你又是什意思?什叫做对你比较有意思?你以为你是谁?”
宴安咳下,含糊道:“竞争对手这不是。”
这话阮思娴可不信,两家航空公司原是体分家,到如今也坚持着非零和博弈模式,互相竞争互相合作,实现双赢。谁不知道世航董事长和北航董事长时不时还聚在起打个高尔夫煮功夫茶,连傅明予和宴安这种二代也
傅明予回头看他眼,眼神晦明之间,唇角扯出点毫无温度笑。
很生气,柏扬感觉这次傅明予是真很生气。
毕竟不是谁都能对个女人次又次无限容忍-
车里,阮思娴坐得端正,目不斜视,但不代表她没感觉到宴安频频打量。
“怎?”
身后那道极冷淡却暗含着怒意声音幽幽传过来,连宴安脚步都顿下。
而阮思娴却像没听到似并且加快脚步朝宴安车走去。
宴安目光在阮思娴背影和傅明予脸色之间打量,稍琢磨,选择跟上去。
没继续问刚刚话题,也没探究阮思娴表情,径直为她拉开车门,这是宴安得心应手处理方式。
阮思娴上车后,隔着宴安身躯在缝隙中看眼傅明予。
阮思娴自认说这段绕口令时候眼神犀利表情冷漠,做到真正不屑中带点漠视,从最根本上打到傅明予痛点,并且成功点燃他怒火。
傅明予眼神果然冷下来。
柏扬摸摸脖子,感觉四周温度瞬间降十来度。
偏偏宴安却探探脑袋,伴随声疑问横插在两人面前。
“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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