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娴又摸摸小腹,“是不是例假快来?”
说完也不等司小珍回答,自己打开生理期记录软件看看,还真是。
阮思娴悄悄咪咪地咬咬指甲。
旁司小珍还在絮絮叨叨:“你说你莫名其妙发什火呢?虽然他语气不太好吧,但是觉得你就是把对郑幼安不爽转移到他身上,唉,真觉得你就是……”
司小珍说到半,看看阮思娴脸色,止住话头,没有把剩下那四个字说出来。
司小珍半信半疑地点点头,想会儿,暧昧地看着阮思娴:“傅总真是体恤员工啊。”
阮思娴记眼神甩过来,司小珍立刻严肃地说:“那怎好像你们都没怎吃?”
“这不是重点,今天气死。”
“啊?什?”
阮思娴拉着司小珍坐下来,和她说今天发生事情,并且解释为什这桌饭菜几乎没动。
“他为什过来啊?”
阮思娴时没有回答。
为什过来?
因为觉得他想泡。
“……聊工作。”
司小珍依言去,还念叨着:“今天高架桥那边出车祸,看路况可能要堵上很久,又下大雨,就干脆来你这里歇歇脚,哎,刚刚还在外面看见们北航宴总。”
阮思娴“哦”声,司小珍又问:“他是不是还在追你啊?”
说完,司小珍顿下,“难道刚刚你跟他起吃饭?”
“不是,怎可能,跟他都说清楚,只是他今晚自己喝多跟打电话,没见面。”
阮思娴把桌子清理干净,往厨房走,丢下句:“过来吃饭是傅明予。”
盛夏雨如同女人脾气样,说来就来。
司小珍小心翼翼地把车停到停车场,进电梯。
她按响门铃时,阮思娴刚刚吃完饭正在收拾桌子。
司小珍走进去便看到桌子上大量剩菜。
这些基本没怎动饭菜色泽还很鲜亮,阮思娴打开冰箱放半便发现快塞不下。
别人不解,但她自认为还是足够解阮思娴
她发现自己今天记忆力出奇地好,竟然把两人对话逐字逐句给复盘下来。
但是。
复述到后面,她声音渐渐小,最后摸着胸口,小心翼翼地问:“今天脾气是不是不太好?”
“不知道你脾气好不好,但是觉得傅总脾气可真好。”
这会儿冷静地回忆,发现好像还真是那回事。
“……?”
司小珍愣怔半晌,发出个音节以表达她情绪。
——“啊?”
“聊工作要来家里聊?”
“不是,今天太累,他为方便。”
直到她洗完手走出来,司小珍还愣在原地,脸上副“你他妈别逗”表情。
“你干嘛?”
阮思娴问。
“你干嘛?”司小珍反问,“傅总来你家吃饭?”
“对,就是他,你没听错。”
司小珍过来帮她起倒进小碗,问道:“你个人怎点这多饭菜?”
她端起盘子看眼,“还是西厢宴,你奢侈呀。”
“别人点。”阮思娴说,“不是个人吃。”
“谁来啊?”司小珍关上冰箱,转头又看见茶几上煲仔饭,“怎还有煲仔饭?”
阮思娴擦着桌子,动作利索,不答反问:“你怎来?把垃圾桶给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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