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幼安从镜头旁探头，说道：“你要不先放松
下面部肌肉，现在笑得太不自然
。”
阮思娴真
试着去放松，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她突然瞥向傅明予。
他笑得到是很自然呢。
“你让他走，
就笑得自然。”
傅明予确实觉得之前那几张不太好，完全没有阮思娴平时好看，还不如随便抓拍几张。
就像现在，她站在飞机下，穿着制服，臂弯夹着飞行帽，撇头看向侧面，就这样眼，就比照片里僵硬地笑着好看多。
似乎是感觉到他目光久久停留在她身上，阮思娴回头，瞪他眼，随后又很不高兴地别开脸。
傅明予低头轻笑声。
“你笑什
？”郑幼安突然问，“是哪里不对？”
但是没走两步，却听到身后郑幼安说：“你看吧，这几张不太好看。”
三十八度高温谁能好看啊姐？
这就算，她竟然还听到傅明予说：“确实不太好。”
阮思娴：“……”
她下意识摸摸脸。
她旁边还站着个人。
阮思娴眯着眼睛看看，是傅明予。
他今天还挺闲呢。
阮思娴朝他们走去。
不过目地却不是傅明予。
敬佩之情完全流露。
而镜头
，是。
郑幼安这龟毛，多半是被董娴影响。
她以前也是这样，仿佛有强迫症似，张画里要是有丁点别人都看不出来细微瑕疵，她就能扔重画。
行人拖着不情不愿脚步走进去。
幸好今天化妆师也怕郑幼安再要她重复改装，用十二万心思，次通过。
“……”
郑幼安噎下，迟疑地转头看傅明予，“她是在说你吗？”
傅明予没回答她问题，只是看阮思娴眼，随即转身走。
身旁几个飞行员这才小声说：“傅总在那里看着，也浑身僵硬来着。”
“不过不敢这说。”
“没有。”傅明予回头看她，嘴边笑意还未消减，“你拍吧，看看就行。”
郑幼安点头说好。
阮思娴回过头时便看到傅明予笑着跟郑幼安说话。
还笑呢，笑得那自然，敢情在太阳底下晒着不是你！
阮思娴越来越不舒服，扯出笑容也无比僵硬。
不好看吗？昨天化完妆她站在镜子前看很久，明明就很好看啊！
阮思娴路琢磨着这个问题，压根没回头，也没注意到郑幼安听到傅明予说话时，脸色微变。
她关上液晶屏，抬头道：“们开始吧。”
阮思娴按照昨天位置站好。
每每看向镜头时，傅明予就站在郑幼安身旁，目光遥遥朝她看来。
她经过他们身边，把咖啡丢进垃圾桶里，转身时，看见傅明予朝她看过来。
“来？”
这语气，搞得他们俩好像很熟似。
明明昨晚才闹场。
阮思娴奇怪地看他眼，转身朝打光板走去。
郑幼安点点头，看着几个飞行员，想说点什，最后只是张张嘴，说她先去调试器材。
不过过会儿，郑幼安助理就提着几杯冷饮进来。
清晨气温渐渐升起来，但是太阳还不算刺眼。
阮思娴等化妆师把她头发弄好，便拿着郑幼安买冰咖啡往停机坪走去。
外面各种设备已经摆好，郑幼安站在镜头前在摆弄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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