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娴回忆下,说:“不太记得清楚名字,好像姓贺?”
范机长张着嘴想想,“贺兰峰?”
“嗯对,就是这个名字。”
“他?”范机
她这次航班又搭范机长,开完会后便和乘务组起去食堂吃早晨。
桌上,大家闲聊几句后,阮思娴提到自己下周排到次教员带飞。
成为副驾驶之后,为累积飞行经验,公司会根据航班情况为他们安排飞行教员带飞。
到时候,阮思娴就可以坐在驾驶座执飞,旁边则是飞行教员,全程监督指导并保障本次飞行。
在这之前,阮思娴也排到过教员带飞,所以这次不太激动,只是随便提下。
幸好,她肚子解救她。
——及时地发出“咕咕”两声-
第二天清晨,阮思娴早起执飞,下午返航,回家时候在时候门口遇到几个同事,他们在闲聊,今天飞行计划部月例会竟然推迟,具体原因不明,但好像是傅明予安排。
阮思娴听到时候,下意识看看自己掌心。
真不是断掌啊。
最后傅明予实在忍不,开口道:“你是在涂药还是摸?”
阮思娴:“……”
她突然稍微用力戳下他脸,“你说呢?”
傅明予“嘶”声,咬牙看着阮思娴,“你还是个女人吗?”
“要是个男人,这巴掌下去,你可能会死。”
道,“就是在想,也不是断掌啊,怎力气这大。”
傅明予鼻腔里轻哼声。
阮思娴再次抬沾点精华,点点,处处,仔细地涂抹他侧脸。
夏夜虫鸣起伏不断,声声穿过窗户,伴随着傅明予呼吸声传进阮思娴耳里。
她用力很轻,轻到像是挠痒痒,傅明予忍几分钟,实在忍不住,皱皱眉。
范机长也是随口那问:“飞哪里啊?”
“临城。”阮思娴说,“这条航线还比较熟。”
“熟是熟,可是有教员在旁还是不样。”
范机长虽然已经当二十年机长,但是偶尔遇到教员抽查,或者教员为方便,临时加个机组乘到他航班,他也会紧张。
“那你看过这次是哪个教员吗?看看认不认识,要是认识话让他多照顾照顾你。”
又过天,阮思娴再次听说,这个月签派部例会也取消。
她当时愣愣。
不是吧?傅明予脸这娇贵,还没好?
直到第三天早晨,开完航前协作会出来时,远远瞥见傅明予背影,才松口气。
看来已经好。
傅明予忽地笑,凑近她面前,沉声道:“你要是个男人,会这纵容你?”
这刹那,两人距离极近,能清晰地听到对方呼吸声,也能看见对方瞳孔里倒映自己。
阮思娴想着他那句“纵容”,被他喑哑声音念出来,细细碾在耳边,久久不散。
阮思娴感觉,他不是在表达自己有多绅士,而是对她,只是对她,阐述两人之间事实。
她没办法开口反驳这句话,因为这确实是事实,但她也不知道怎回答。
“太用力?”
傅明予沉吟片刻,“没,你继续。”
阮思娴“哦”声,下手却更轻。
傅明予眉头始终没松开,连呼吸也渐渐急些。
阮思娴见状,动作又又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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