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傅明予也在那里。
她冲上前踹他脚。
靠,脚好痛,这王八壳真硬-
次日清晨,阮思娴比平常早起个小时。
听说本次带飞教员贺兰峰事迹,她特地下楼晨跑圈,希望以最好精神面貌去见这位教员。
阮思娴安静无言。
他把瓶子递过来,掀掀眼帘,眉尾微扬,阮思娴感觉他似乎要拆穿自己假装拧不开事情。
阮思娴抬头看着他,等他嘚瑟开口。
“你不是喝醋会吐吗?今天想减肥?”
“……”
还真不把当女人看哦。
她吸吸气,告诉自己,这个人道歉,你也打他巴掌,别再骂他。
“傅总,是个女人。”
傅明予“哦”声,“那你用你小粉拳砸开它啊。”
“……”
她又加点力气,还是没拧开。
瓶醋老娘还解决不?
阮思娴扭扭脖子,握紧瓶身,手上使劲儿,就在瓶盖要开时候——她却看见傅明予看她眼神有点异样。
那种感觉怎说呢,阮思娴觉得他满脸都写着“这他妈还是个女人吗?”疑惑。
再联想到自己那巴掌五指山至今还有影子弥留在他脸上,阮思娴手不知不觉松,心思琢磨着如何自然又不做作地摆出副自己拧不开表情。
“没带氧气瓶你
看过,原来每层号这大,连个厨房都比她客厅大。
恒世矿业有限公司石锤。
不过傅明予厨房大归大,东西也都很齐全,但却完全是新,连调味品都是未开封。
阮思娴找到醋时候还特意看下保质日期。
还好,没过期。
只点,听说他是傅明予舅舅,希望傅明予不是家族遗传性格。
可惜天不如人愿,阮思娴还没到签派部,路上就碰到几个飞行员,有人听说今天带飞她是贺兰峰,就有人跟他聊几句。
他们说这人严厉吧,还不是简单地严厉,他非常擅长从多个角度对副驾驶进行灵魂拷问。
比如有次带飞,副驾驶看错高度表,到空域高度还在拼命爬升,贺兰峰就突然问副驾驶:“小伙子,你带氧气瓶吗?”
副驾驶:“没、没有啊,怎?”
这刻,阮思娴发现,她总是想打这个男人,其实不是因为几年前那事儿。
而是因为这个男人只是非常单纯地、纯粹地——讨打。
讨打到她今晚梦里都出现他。
她梦见她来到个海边。
这里天很蓝,阳光很明媚,海水很清澈,海风很温柔。
忍个屁。
“小粉拳砸你脑袋!”
阮思娴脚朝他小腿踹过去,可惜这狗男人好像知道她会使用调虎离山之计,嘴上说着要打人,动却是腿。
他侧身灵敏地躲开,同时还顺走她手里醋瓶。
他轻轻拧,瓶盖开。
“拧不开?”
不等她表演,傅明予就看出来。
阮思娴点头:“嗯,太紧这个。”
傅明予头歪着,低头看她,“那你拳砸开它啊。”
阮思娴:“……”
这时,傅明予走进厨房拿双筷子,经过阮思娴身边时,说:“拿走吧,平时用不上。”
“不用。”阮思娴说,“倒点就行。”
说完她便拆外面塑封,捏住瓶盖随手拧。
咦?
这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