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取消,回去休息吧。”
阮思娴也直起身,转头,看见身后排人全都看着他俩。
怪不得刚
乘客们怨声载道地下飞机时候,傅明予也来。
他绕机看圈,最后站到发动机前,眉头紧蹙着。
机务跟他说具体情况后,他拿摄像探头看眼,阮思娴也俯身过去看。
两人靠得极近,阮思娴没注意其实她只要动下,脸颊就会蹭到傅明予下巴。
“你说九年义务教育是不是没普及好啊?”阮思娴看见那两个硬币影像,想象着发动机启动后被损坏模样,感觉心口都在疼,“这要是起飞得多惨烈啊。”
“……”
神他妈女司机。
大概是气到极致,阮思娴反而异常平静,句话都没说,跟安全员挥挥手。
安全员立刻报警,墨镜男瞬间就嚷嚷起来:“这咋还报警?!怎?你们干什啊?”
个机务朝他冷笑:“您不仅要进局子,要是发动机得拆下来检查,你就等着赔款吧,也不多,几万块而已。”
中年男人穿得人模人样,还戴着个大墨镜,人出来也不愿意摘下来。
他承认硬币是他拋,共拋四个。
教员直接在旁气笑,话都不想说。
阮思娴感觉头顶冒着烟儿,鼻子里呼出大概也是白烟儿。
她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
着腰四处寻找着什。
其中个机务摊开手心,里面放着两枚硬币。
阮思娴差点没当场晕厥。
现代科学社会,是哪个撒币在这里撒币?!
就在刚刚,机务检查情况时候,在这架飞机下面发现两枚硬币,所有人顿时如临大敌,开始仔细搜查。
傅明予慢慢移动探头位置,低声道:“你还挺心疼。”
阮思娴:“废话,能不心疼吗?”
傅明予轻笑:“你家飞机吗你就心疼。”
阮思娴:“……你是ETC吗这会自动抬杠?”
傅明予没说话,收探头同时食指敲敲阮思娴头。
说完,安全员直接把他架出去,墨镜男嚷嚷声渐渐消失在廊桥里。
剩下两个硬币没在地面上找到,机务用摄像探头伸到飞机发动机内才看到。
但是由于位置太靠内,还真是只能拆除发动机部分零件进行操作。
连机务都没忍住骂脏话:“操,今天又要连夜加班。”
这趟航班自然要取消。
“您为什要拋硬币?”
墨镜男丝毫没有愧疚心,理直气壮地说:“祈福。”
阮思娴就知道是他妈弱智理由。
“您祈什福呢?是安检让您不满意还是您觉得这个停机坪看起来像锦鲤池?”
谁都听得出来阮思娴语气已经极力隐忍着怒意,而墨镜男浑然不觉,原地磨叽几秒,转头跟身后安全员说:“主要是吧……刚刚在廊桥上看见是个女司机,不放心啊,女司机多坑啊。”
这种情况以及不是第次遇到,大家都很头疼。
通知乘务组广播询问后,没人承认。
于是机组边寻找还有没有其他硬币,边调出监控。
录像显示,个中年男性乘客在进入客舱前,趁着安全员和乘务员不注意,朝着机身拋几枚硬币。
由于监控录像看不清具体撒几枚硬币,乘务组把那位乘客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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