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知道你完全不知道。”
阮思娴又重新拿起筷子,没有吃东西,却只是紧紧握在手里,“每次从那里回家,看见过好几次你从个男人车上下来,那个男人还经常送你礼物,记得他额间有颗很大黑痣,就是你经纪人吧?”
“他!”
董娴脑子也不笨,而且在这种事情上有天生敏感度,阮思娴问出来她就知道什意思。
她脸色以肉眼可见速度变红,“他有老婆孩子,在英国,你是不是想多?”
“有件事要问你,其他以后再说。”
董娴讪讪收回勺子,“你问吧。”
“你跟那个浮托里画廊老板是什关系?”
“什?”
董娴愣愣,“你是说国高阳?”
她走过去,把食盒打开,里面是盅汤。
“想着你应该也没怎睡好,所以炖点汤来。”
阮思娴拿着筷子,半口米饭咽下,舔舔嘴角,说道:“你坐吧。”
董娴点头,依言坐下,把那盅汤推到阮思娴面前。
“这是鸽子汤,你姨妈大清早专门去挑新鲜鸽子。”
傅明予把她当猪吗?
正好这时候傅明予打电话过来。
“吃就去睡觉,别做题。”
“哦。”
正好这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阮思娴没回头,说道:“不用换鞋。”
董娴也跟着进去,“你说话啊!”
“先喝水。”
阮思娴径直把杯温水怼到她面
”
两个人通过小小机器对视。
个小心翼翼,而另个不知道在想些什。
片刻后,通讯器被另个拨号打断。
真正送餐人来。
没等阮思娴说话,她急躁地站起来,“还说你那天在医院里说什奇奇怪怪话,原来是这样,你想哪儿去?!”
“你别着急啊。”
阮思娴被她说得脑仁疼,“这不是跟你求证吗?”
“你为什现在才来问?多少年,快十年!你现在才来问,所以你直不想见就是因为这件事吗?真不知道说什,你会不会——”
阮思娴突然起身,走进厨房。
阮思娴垂着眼睛,微微点点头,“对。”
“他是经纪人啊,怎?”
阮思娴说:“就直说,小时候经常从南溪巷后面小径抄近路回家,你应该不知道吧?”
“南溪巷”三个字太过遥远,骤然提起,有种恍然感觉。
董娴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
她把手伸过来,手背粗擦,指尖更是有皲裂痕迹。
这是常年摸着颜料,什保养品都挽救不职业病。
见阮思娴放下筷子,董娴立刻把勺子递给她。
“你尝尝?”
阮思娴没接,把面前碗推开。
“你有客人?”
“嗯,妈来。”
电话那头沉默阵,说道:“先挂,你好好吃饭。”
放下手机,阮思娴拿着筷子回头,见董娴拎着食盒慢慢走进来,抬着头打量她房子。
转过头看见她桌上丰盛饭菜,面上有些尴尬。
“您好,是西厢宴送餐员,您晚餐到。”
阮思娴打开门,接食盒,回头再看通讯器,按单元大门开门键。
“上来吧。”
她没关门,直接拿着食盒走到饭厅,样样地摆在桌上。
三菜汤加两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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