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会儿翻脸不认人。
阮思娴踮起脚尖,下巴蹭在他肩膀上,“肯定呀。”
还有什比寒冷冬夜里吃着老公亲自下厨做宵夜更美好事情呢。
阮思娴原本也没多饿,但是闻到那股清香就没忍住全吃
“没事。”傅明予接过她飞行箱,帮她把围巾拢紧,“累不累?”
“有点,今天等好久。”
身后机组人员脸艳羡地看着他们。
傅总多温柔,多体贴呀。
回到家里,阮思娴回房间换衣服,下楼后看见傅明予在厨房忙。
“你倒是说啊。”
此刻祝东后背汗毛已经立起来,脸色却是云淡风轻中带丝演出来真挚。
“你直接给老婆跪下不就什事儿都没嘛!”
“……”
“……”
“你呢?”纪延转头看傅明予,“你今天又怎?”
祝东摆弄着手机,边回复老婆消息,边漫不经心地说:“吵架呗,估计今天是被赶出来,就说,你这老婆般人吃不消。”
傅明予淡淡瞥他眼,“别胡说,恩爱得很,她今天在飞。”
“房间空荡荡,老婆在天上。”祝东又说,“看来是寂寞。”
傅明予懒得理祝东,但他回完消息,却来兴趣,以爱情长跑十年过来人口吻说道:“告诉你们,女人你就不能跟她们多说,你越说她们越来劲儿!”
能想着她。
而此刻,他仿佛看见自己脑袋碎成片片地洒在地上。
包厢内,欧式壁炉里燃着火苗,室温暖。
本该是闲适安逸氛围,却因两个人脸色变得不对劲。
“不是,说你们俩怎回事?”
“你在做什呀?”阮思娴负着手,慢悠悠地走过去,“鸡汤?”
“晚上阿姨炖鸡汤,留着给你做夜宵。”
傅明予没回头,挽着袖子,有条不紊地拿出厨具,“喝粥还是面条?”
“面条。”阮思娴从背后抱住傅明予,“哎呀,老公真好。”
傅明予淡淡笑着:“那你记住好。”
今天果然延误。
返航时候等流控又耗不少时间,阮思娴下飞机时,已经快十点。
但她没想到,傅明予竟然还是来接她。
下舷梯,她拉着飞行箱小跑过去。
“不是说不用来吗?”她抱住傅明予胳膊,“这晚,早点休息嘛。”
听这话头,祝东似乎是要传授他跟自己老婆多年来斗智斗勇经验。
身旁两位已婚男士虽然面不改色,耳朵却已经悄悄竖起来。
这时,阵高跟鞋声音传来,随即包厢门被推开。
虽然人还没出现,但祝东多年锻炼出来敏锐察觉力不容许他感知错误。
顿两秒,宴安先按捺不住。
祝东把手里牌丢,满脸不爽,“难得有空来打个牌,这还没清帐呢,怎你俩就副输几百万表情?”
宴安推牌,沉着脸没说话。
纪延不像祝东那不爽,端着茶杯乐呵呵地说:“人家老婆又跑,能开心吗?”
“你会不会说话?”宴安冷笑,“什叫老婆跑?人家出国采个风,这是工作,怎在你嘴里就变成老婆跑?”
纪延轻笑,副不想跟宴安多说样子,却忍不住嘀咕道:“那你老婆挺爱工作,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在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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