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娴闭眼吸气,再睁眼时,狠狠瞪着他。
“没跟你开玩笑。”
“嗯。
到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没事,只是皮外伤。
“不需要拍片吗?”阮思娴紧紧盯着医生,“要不拍个片吧?”
医生本想直接说“不用”,但是看见阮思娴眼神,时犹豫不决。
“拍吧。”傅明予把已经穿上外套重新脱下来,“让她安心。”
二十分钟后,医生收到ct室传来信息,抬抬眼镜,招手让阮思娴过去看。
“没砸到脑袋吧?!”
吵闹人声中,阮思娴被傅明予抱住肩膀都在发抖,久久不能回神。
“你——”
“没事。”傅明予松开她,动动自己肩膀,“没砸到头。”
阮思娴双唇微抖,抬起手想摸摸他肩膀,却又不敢触碰。
雨势过大,阮思娴每走步都像趟在水里,幸好自己穿绑带平底鞋,就当玩水。
但是她低头时候,看见傅明予裤子几乎也湿透。
“其实你不用下车,也没多远,自己走过——”
她话音未落,忽然感觉扎在身上雨滴变方向,耳边响起阵什东西轰然倒塌声音。
只是她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人用力拽住转个方向,鞋底在水里激荡出半米高水花,同时阵撞击感隔着傅明予**传到她身上。
。
伞在这种天气下只能起个象征性作用,阮思娴只看着路边个行人伞变成莲蓬状就知道自己不需要多此举。
看着门口和阮思娴站在起人都在焦急地打电话,她却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视线所及之处,辆车缓缓开进来。
尽管狂风骤雨,雷电交加,这片天好像都要塌。
但是当傅明予撑着伞从车上下来时,低垂得快要搭到地上乌云仿佛刹那升起,腾出片净空。
“看见吧?是真没事。”
“哦。”
走出医院大门时,雨已经小很多,淅淅沥沥地冲刷着医院特有沉闷气息。
阮思娴握紧傅明予十指,说话没什好气,“幸好今天你运气好,那挡板不是塑钢,不然你下辈子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
“那还挺好。”
“真没事?”
傅明予紧蹙眉头,长呼口气,“没事。”
“不行,去医院看看。”阮思娴手足无措地回头张望,目光在模糊雨幕中渐渐聚焦,“这里就是医院,去看看。”
“这里是体检中心,不是医院。”傅明予声音里有丝除阮思娴谁都察觉不到沉抑,“你别慌。”
“怎不慌!傅明予你是不是脑子不清醒你是不是傻!”
随之而来,是声闷响和四周惊呼。
震耳欲聋雨声中,阮思娴听到自己沉闷且刺耳心跳声和来不及调整呼吸声。
已经有工人冲过来拉起砸在傅明予背上施工围挡,阮思娴才明白眼前发生什。
“你没事吧?!”
“砸到哪儿?!”
阮思娴站在屋檐下,看着傅明予步步朝她走来,莫名地感觉安定。
今年是他们结婚第三年。
心动不再是生活里最重要答案,心定才是。
“你从机场过来吗?”
“嗯。”傅明予单手搂着她肩膀,两人在把伞下共同走出去,“台风天机务在进行飞机系留工作,去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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