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个三十二岁老男人在几乎整天没合眼后为什还能这精力充沛。
甚至这样次数多,她开始怀疑,这个人是真只对造孩子过程感兴趣。
还没等怀上,阮思娴就开始不服气。
某晚事后,阮思娴浑身没力气,盯着天花板说:“要十月怀胎是,而你只需要自己爽够,还能得到个孩子,凭什?!”
“嗯?”傅明予很是疑惑,“你不爽?”
给自己做会儿心理工作后,阮思娴抬手抱住傅明予脖子,倾身吻吻他耳垂。
傅明予觉得她还在后怕,所以只是笑笑,抱着她腰,开口道:“晚上出去吃饭吧,去那家——”
“说,”阮思娴打断他,捧着他脸让他和自己对视,“们生个孩子吧。”
秋天风在午后渐渐升温,送来桂花清香也莫名变得有些暧昧味道。
阮思娴有些紧张地看着傅明予,却见他眼神层层变化,最后什都没说,抱起她就往楼上走去。
他点烟样子对阮思娴其实很有吸引力,虽然他抽烟次数不多,但阮思娴总会不着痕迹地偷偷看完全程。
但今天,阮思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直到白烟模糊视线,才突然回过神,伸手拔掉他嘴里含着烟。
傅明予侧头扬眉,“怎?”
阮思娴把烟按在盛着咖啡沫玻璃缸里,低声道:“你别抽烟。”
傅明予漫不经心地“嗯”声,以为阮思娴只是午后闻着烟味不舒服。
梦乡里度过夜晚,她竟然横穿延绵青藏高原山脉,跨越积雪皑皑珠穆朗玛峰,在无边无际云层之上漫漫航行。
这个夜晚不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却比之更深刻地印在她心里,清清楚楚地让阮思娴认知到傅明予对她有多重要。
好在午间梦醒,切又回到原点。
阮思娴靠着傅明予,盯着电视发呆。
而他手机却直响个不停。
阮思娴:“……”
她摸摸脸,再次把话题扯回去,
阮思娴:“???”
午后时光悄然过去,落日熔金,秋风乍起,吹掉落叶同时,树枝不堪重负,石榴砸在院子里草地上。
阮思娴躺在床上,透过窗帘丝缝隙看见石榴落地那幕,竟看出些黛玉葬花感觉。
她感觉自己就是那颗石榴,而傅明予是无情秋风。
旦决定生孩子,没外在条件束缚,阮思娴又见识到傅明予跟以往不样面,时间和兴奋度都到达另种层面。
“这两年都别抽。”阮思娴挥手扇开余下烟雾,低头抠指甲,语速快到含糊不清,“们生个孩子吧。”
“嗯?”
傅明予是真没听清,侧着身子凑近她,耳朵靠在她面前,眼睛却还盯着电视,“你说什?”
可是阮思娴以为他是装没听见,见他摆出这幅姿势,觉得他在暗示什。
不,应该是明示。
事发二十四小时后,还有人源源不断地发消息询问他情况。
现在傅明予待人接物比以前多些人情味,尽管消息列表里许多都不是熟人,但他还是回复。
回完消息后,他俯身拿桌上烟盒。
阮思娴看着他手,视线随着他动作转移到他脸上。
打火机点起那刻,他轮廓在闪烁火光中变得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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