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期间,大大小小诱惑也袭来不少,甚至也有人公然不把郑幼安当回事,明目张胆地给他塞女人。
每次,宴安都在心里想,不能让郑幼安被别人看不起,怎也算自己看着长大妹妹,他不忍心。
——不能这打老婆脸。
这样心理暗示多,似乎就成种既定事实。
而他彻底心理转变,也是来自于三个月前意外晚。
上次那理由确实不能用,她自己亲口承认过。
郑幼安决定以退为进,缩缩脖子,埋进宴安怀里。
“睡,宴安哥哥。”
宴安轻轻地“嗯”声。
“晚安。”
因为她清楚地记得,她好像连续说几句很羞耻话。
郑幼安盯着天花板,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他们这算什?
合法炮|友?
那确实是合法得不能再合法,全世界都为他们鼓掌。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郑幼安,你给安分点!”
郑幼安没听清,边搅动水,边问:“你说什?分点什?婚前财产吗?!”
宴安懒得跟她说话,直接上手。
但郑幼安刚洗过澡,身上很滑,宴安不想用力抓她,而这女人洗澡仿佛力气特别大,几次挣脱他手。
宴安每每想起来都牙痒痒。
还好这段时间他表现不错,郑幼安学乖。
心里安定不少,宴安也入睡很快。
第二天清晨,太阳晒
隐若现。
“就算光明正大看你洗澡又怎?”
郑幼安缓缓抱起双膝,忐忑地看着宴安。
“这可是……你说?”
五分钟后,宴安不管三七二十,把郑幼安摁在浴缸边上。
既然有夫妻之实,那就好好过吧,别再对外端着装塑料夫妻。
本来他也没想过离婚什。
偏偏那天晚上,他还有另种奇怪感觉。
用他们总裁圈名言来说,就是——这女人,竟该死甜美。
但是这妹妹倒好,睡她自己老公,结果第二天跑得比谁都快。
说完,才感觉郑幼安有点奇怪。
怎这乖。
说起来,宴安也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自从两人订婚,见面次数其实还不上跟朋友见面次数多。
正因如此,已经有不少人揣测他们婚姻状态。
房间里静悄悄,郑幼安连头都不敢扭下,毕竟另外个人呼吸声近在咫尺。
她慢慢往旁边挪点、点、再点……
突然,覆在她腰上手倏地收紧。
“今天又想用什理由?”
宴安慢慢睁开眼,对郑幼安发出灵魂拷问。
来二去,三番四次,五颜六色,七荤八素……
几个小时候,郑幼安在宴安怀里躺着,睁着双眼,酒彻底醒。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命运总是不倦地轮回。
她好像又次酒后乱性。
而今晚,她好像比上次更绝望。
“郑幼安!你不准给在浴室里撒酒疯!”
宴安是人模人样地进来,此刻不仅变成个落汤鸡,头上还挂着几朵玫瑰花瓣。
“不是你要看洗澡吗?”她双手疯狂拍水,“洗澡就这样!你看啊!你看个够!”
这酒后劲儿是真大,郑幼安似乎已经忘自己什都没穿,扑棱着双手在浴室里撒野。
会儿泼浴缸里水,会儿拿着花洒要当消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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