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途回头看眼:“可以。”
她把书包丢在桌上,刚转身就感觉肩上轻,江途已经把她琴包卸下来,她愣下,下意识提醒:“你轻点哦!那是宝贝!”
江途动作僵,垂眼看她:“知道。”
“每把琴都是宝贝,以前小时候几百块那把也是,都好好保存呢。”她下意识解释,怕他误会,语气还有些急,“所以不是因为贵,它才是宝贝。”
江途把琴包立在角落,回头看她,嘴角很淡地弯下:“你急什?没误会你。”
江途垂眸,漫不经心地听训。
那晚几乎夜没睡,酒吧打烊已经是五六点,他在休息室冲个澡,洗去身沾染到烟酒味儿,套上校服,骑着自行车去学校。
教室里空无人,江途从书包里抽出那张贺卡,低头凝神很久,握着钢笔右手都僵硬,都没想好写什。
也不知道过多久,门口传来少女熟悉声音:“咿?”
他愣住,转头看向后门。
江途被拽得往后退几步,他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他:“没什意思。”
陈毅最看不惯他身上这股劲儿,明明家里都那鬼样,还副冷清绝尘模样,看他们时候眼底都透着股轻蔑意味,也不知道他轻蔑什呢?他自己能好到哪里?
他冷笑:“还说没意思?那你把酒裤裆上?”
江途平静道:“个快三十男人,意*个十几岁高中生,酒都看不过你下流。”
陈毅眯下眼,还没动手,就有手下上前朝着江途腹部挥拳,江途想也不想抬脚就踹过去,他腿长,比那人下拳要快,那人捂住肚子骂句:“操!”
冬日天亮得晚,教室里白炽灯亮堂堂地照着少年冷白脸,祝星遥仰着小脸,透过镜片,清晰地看到他眼底血丝,她抿下唇,小声问:
少女背着大提琴慢慢走进来,惊讶地看向他:“你怎来这早?”
他不动声色地拉下语文课本,把那张贺卡压在下面,遮盖得严严实实,才反问她:“那你怎来这早?”也不算早,距离早读课还有十几分钟,但大家几乎都是踩点进教室,早五分钟都算早。
“昨天背着大提琴进学校,大家都盯着看,所以今天就想来早点,免得被大家围观。”祝星遥站在他面前,环顾教室,嘀咕句,“放哪里呢?”
江途看着她:“学校没有保存乐器地方?”
“有,但是来早,老师还没开门。”祝星遥看中他身后那块空角,眼睛微亮,指指那里,“放这里可以吗?放个上午就好。”
很快,群人涌而上,江途被陈毅按着,被那人还拳,腹部隐隐作痛。他沉着脸挣扎,已经做好跟他们打架准备,唯后悔就是戴眼镜。
反倒是陈毅把他们拦住,他看眼急忙跑过来酒吧经理,抬手喊:“都停手,酒吧老板跟老大有点交情,别砸场子。”
他松开江途,冷眼看他:“那杯酒就记你账上。”
江途在酒吧晚上工资是150块,那杯酒120块,他今晚相当于白干。
他完全不后悔,经理黑着脸把他拉过去,训几句:“你怎回事?梁城说你稳重能干,你也不是第次来帮忙,怎能跟客人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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