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好像还有她手指温度。
两人同时僵,祝星遥心里片乱,慌张地往后退,她不敢看江途,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
黎西西跟许向阳说完话,转头喊:“星星可以走吗?”
祝星遥咬咬唇,低头收拾书包:“马上就好。”
今晚下场,bao雨,窗户开着,风里混合着潮湿和泥土味道,江途转头面向窗口,深深吸口气,转回来看她,整个人已经恢复平静,他语气平静:“先走。”
祝星遥忙抬头:“你明天早上记得打破伤风。”
江途垂眼看她,低声说:“明天早上在卫生所打就好。”
江途被曹书峻叫去谈话,快下课他才回来。祝星遥跟黎西西去医护室拿医用酒精和棉签,他坐下,她就拿着棉签转向他:“帮你处理下。”
那道伤口很明显,红肿破皮,看起来就疼。
江途没戴眼镜,他转头看她,眼底漆黑,他嗯声。
祝星遥靠得很近,很小心翼翼地拿沾酒精去清洗伤口,她看到他喉结滚滚,动作顿,小声问:“很疼吗?”
,趁机发力。
江途闪躲不及,侧过头,钢笔笔芯从他侧颈刮过,阵刺痛传来,火辣辣。
曹书峻怒气冲冲地走进来拉开张晟,看到他鼻青脸肿,神色顿,又看眼江途,皱眉问:“你们怎回事?”
“途哥,你……流血。”
祝星遥声音发颤,她看着江途脖子上被钢笔生生划开口子,他脖子修长白皙,两道红色血液正往下流,弄脏校服蓝色领子,她连忙从桌上抽两张纸,过去按住。
江途很轻地点下头,走。
凌晨五点,江途喘着气从梦中醒来,他睁开眼盯着黑漆漆天花板,抬手覆在脸上,深深吸口气,过会儿,他皱眉爬起来,去趟浴室。
头发滴着水回来,随手擦,就不管。
他灯也没开,熟门熟路地从抽屉里摸出烟盒,低头点燃根,就靠在桌边抽,也不是第次梦见祝星遥,每次醒来都觉得有点罪恶。
江途抬手在脖子上摸下。
“不疼。”他声线低低带着点磁性。
祝星遥突然有点慌,她加快动作处理好下课铃响,大家纷纷收拾东西回家,江途也站起来。祝星遥抬头喊:“等等。”她从书包里翻出两个创可贴,粉色,带卡通图案。
江途神色微顿。
她撕开创可贴,站起来小声咕哝:“别嫌弃粉色,知道你家里有创可贴,你回去再撕掉重新贴就好。”
江途低头看她,祝星遥靠过去,把创可贴贴上,手指还压下,后背忽然被过路同学书包撞下,身体往前倾,嘴唇就那撞上江途下颚。
江途自己按住纸巾,他低头看她。
祝星遥脸色发白,要是张晟扎位置偏……
曹书峻深吸口气:“许向阳你跟曹铭带人去医护室看看。”
张晟整个人魔障似,被曹铭架着走,许向阳看向江途,江途拿下纸巾,血已经不怎流,他皱皱眉:“不用去。”
祝星遥不同意:“要去医院打个破伤风,钢笔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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