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组最后
排，他在座位上坐下，整个人绷紧到
极致，他抬手压着试卷，手指有点抖，监考老师看他那样怕出什
事，来问次。
江途垂着眼，喉咙里干得像是被火烧过似
，他说：“没事。”
不知道是不是监考老师错觉，他感觉这个考生眼睛湿。
江途提起笔，英语听力结束音乐响起来。
所有声音停止，只有考生做试卷沙沙声音。
他试卷片空白，脑子也有点空白。
江途转头看向窗外，出神地盯着某处，脑子里还回荡着那句“只要你们签字抵押，他就可以去考试”，他垂下眼，深深吸口气，提笔开始答题。
尝过人间心酸疾苦。
这人间，你不来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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