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注定无眠,窗外寒风凛冽,屋子里温度在攀升,礼服早就掉在玄关,祝星遥白皙跟深色褶皱起来床单映衬成幅极艳画面,江途强势地按着她膝盖,垂眼看去,不容她拒绝地低头亲吻。不是第次被他这对待,但祝星遥膝盖颤抖,忍不住呜咽,不多时她脑子突然片空白,目光涣散。
江途起身抱住她,气息不稳地吻她唇,他把戒指套进她无名指上,低声说:“喜欢吗?”
“嗯……”祝星遥无力地抱住他,摸到他脖子后汗,她睁开眼看他近在迟尺脸,他额前头发被潮气粘成族族,四目相对,她羞涩地闭上眼。
那晚她眼里最后残影,是失焦斑驳灯影下,江途低身抱住她影子。
第二天中午,祝星遥睁开眼睛,脑子有瞬间失忆,窗帘也没拉开,屋子里很昏暗,她也不知道几点。房间里空
电梯门打开。
江途喉结滚动几下,抱着她走出去。
“开门。”他开口,嗓子都是哑。
祝星遥手突然发颤,她咬着唇按开密码。
进门,按开盏灯,她就被他按在玄关上,江途像是怕满胀情潮吓到她,又或者是最后给自己情绪个缓冲,才不至于失控,弄伤她。他慢慢低头,吻住她唇,气息下重。
保安努力维护秩序,他们走得还算顺利。
上车后,在荷西路堵半小时,才开始畅通。
路上,两人默契不说话,仿佛开口,情绪就如山洪,bao发,绷不住。
回到小区,车在地下车库停下。
江途拉开车门下车,绕过去副驾驶,把将祝星遥从车上抱下来。祝星遥抱紧他脖子,直勾勾地望着他,之前他为让她治疗心理障碍,每次两人上下楼都是走安全通道。
这首歌,难受吗?”
陆霁转头看她眼,平静道:“还好。”
没什可难受。
全都,释怀。
祝星遥跟他在起从来就不是完整答案。
祝星遥睫毛颤动,抱紧他脖子,仰起脸。
江途含着她唇,声音里带点颤:“完整答案,是什?”
“途哥……”她捧住他脸,目光盈盈地看着他,“们结婚吧,想嫁给你。”
江途闭闭眼,他埋在她颈窝里,祝星遥感觉到自己脖子阵温热,他咽下喉咙,哑声道:“好。”
祝星遥觉得自己掌控江途所有情绪,有时候她做件事,说句话,轻易就能让他失控疯狂,那种疯狂直接索取方式让人难以招架和害怕。
现在,他似乎等不及。
深夜停车场很安静,他按开电梯,抱着她走进去。
“途哥……”她轻声叫他。
江途垂眼看她,藏在镜片下眼睛漆黑幽深,她手隔着衣服摸他胸膛,又说:“你心跳得很快,像你把拉上围墙,靠近你时样。”
叮——
她完整答案,是江途。
……
深夜11点多,荷西体育馆慢慢空,时间逝去,记忆永存。
看过这场演唱会人都不会忘记。
祝星遥身上还穿着礼服,脸上带着妆,只换双平底鞋,身上套着宽大羽绒服,江途脸上看不出情绪,他紧紧搂着她往停车场走,路上都有粉丝拿着手机对他们拍照,有人喊:“你们要长长久久啊,永远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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