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
徒弟吗？”
看到欢奴走进人群中与上官雨时对阵，上官如忽然想起
个月前小游戏。
“闹着玩，请九公子饶恕小奴时口无遮拦。”顾慎为躬身行礼之后说道，上官雨时露出个不惹人注意冷笑。
她惩罚欢奴这件事，几乎所有少年都听说过，只有上官如不知道。
上官如嘴撇，“哼，以为自己很厉害吗？雨公子，替好好教训他。”
就连上官鸿业也躲着他，领着小书童跑得飞快，顾慎为竟然追不上。
第二天还是如此，雪娘开始逼问进展，他只能以“正在进行中”支吾过去，信心却逐日下降，上官鸿业要是临阵胆怯切就都泡汤。
连三天都是这样，顾慎为正下定决心要不惜切代价截住上官鸿业，他盼望事情发生。
还是在课间休息时，学堂里又传陪打进去，清奴刚指定名少年，又有人传出话来，“让欢奴来。”
清奴显然愣，然后才十分不情愿地将手指向欢奴，“你去。”
可还是拿不定主意，他痛恨上官雨时，同时也怕她怕得要命。
顾慎为不想逼得太紧，“你好好想想吧，随时都做好准备。”
接下来三天又是假期，顾慎为专心练武，在雪娘面前表现得信心十足，可是回到石屋里还是免不心情忐忑，他信息十有八九来自于少年奴仆们闲聊，其中到底有几成真实几成浮夸，谁也说不准。
但他必须解决上官雨时这个障碍，年前那场羞辱打得他措手不及，现在轮到他排兵布阵，那个小女魔头却要仓促接招。
正月十七，学堂复课，双胞胎和上官雨时终于露面。
“你哥哥可是觉得他十招之内就能打倒呢。”上官雨时不屑地说道。
十招。
顾慎为吃惊，马上明白，上官鸿业和上官飞还是太保守，不相信他能三招制敌，所以加七招，这下子却可能破坏他计划，上官雨时如果没有被激怒到恰当好处，就不会立刻使出绝招，那他辛辛苦苦学来破解方
顾慎为装出很意外样子，低着头向学堂里面走去，经过清奴时，听到他小声说：“别找死。”
顾慎为什
也没说。
学堂院子里已经挤满人，似乎比哪次都多，他这回对手果然是上官雨时，她那方明显人多，领头人正是上官如。
另方带头人却不是上官鸿业，而是上官飞。
原来上官鸿业胆子还是太小，这些天直在努力怂恿小公子，让他出面组织赌局。
近个月没有见面，上官如似乎早已忘她收“徒弟”，路上和堂姐有说有笑，在学堂门口，少年们拥上来问好，都想从两位公子身上沾点喜气，八名陪打奴才齐请安时，她也没正眼瞧欢奴。
她新年过得丰富多彩，上官雨时想许多花招，她们在内宅几乎闹翻天，“捧月派”、杀手、徒弟这些东西，都成好久好久以前陈年旧事，激不起她兴趣。
上官鸿业也凑上来问好，然后跟在上官飞身后走进学堂，同样不正眼瞧欢奴，好像已经忘他提议。
顾慎为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焦躁不安，时间慢慢过去，课间休息时，里面传名陪打进去，清奴也没选欢奴。
临近午时，学童们纷纷散去，顾慎为白等个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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