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又停住脚步,他早就知道小团体阴谋,直等到人赃俱获才现身,切皆如所料,唯想不到是小姐性格执拗到这种地步。
“胡闹!”上官垂怒斥声,迈步想要亲自夺刀。
上官如狠心,刀尖微微刺入,
两人之间隔着十步左右距离,郭先生觉得自己能够夺下小姐狭刀,但他还是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少主上官垂,他可不想冒险。
“让你穿男装、学武功,就是个错误,上官家女人什时候开始违反父命、不听从兄长教诲?”
上官垂话表明他态度,郭先生又迈出步,心里衡量着与小姐距离,只需要再迈出两步,他就有十足把握夺下狭刀,而且不伤她分毫。
上官如忽然放下刀,但她并没有屈服,而是转身冲到床前,把抓住上官飞右手腕,扭到身后,然后将刀尖抵在哥哥脖子上。
她豁出切,她还记得师父教过内容,目光牢牢盯着刀尖,只用余光观察“敌人”,“上官家女人不值钱,那就杀男人好。”
上官雨时父亲是独步王亡故多年远房堂弟和曾经得力助手,她是双胞胎堂姐和最亲密朋友,但这些都不能挽救她性命,在王主命令中,她和名奴才并列,面临着“割头献祭”下场。
她早料到,虽然只有十五岁,上官雨时却比身边绝大多数人更懂得石堡规则:失势主人不如得意奴才。她所依靠上官如还没有长成参天大树,独步王女儿拥有令人艳羡宠爱,手里却不掌握真正权力,这是九公子与少主本质区别。
从这刻起,上官雨时和欢奴性命能否保存,全要看上官如意志是否足够坚定。
上官如从堂姐手中夺过狭刀,站在两人面前,面对自己大哥,吐出个字,“不。”
上官垂——这是独步王长子名字——缓缓地摇头,他向来不主张过份溺爱双胞胎,如果父亲早听他劝告,就不会有今天这种荒唐事发生,“十七妹,闹得已经够,别耍小孩子脾气。”
这变故突如其来,出乎所有人意料,连上官雨时也没想到,但是在上官垂面前,她不敢说话,只能和欢奴样,静静地站在角落里,任由场家庭闹剧决定自己生死。
最吃惊人自然是上官飞,自从大哥进屋,他就站在床边,连头都不敢抬,心里巴不得快些认错,好结束这件事,他最怕就是成为关注焦点,怎也料不到自己会成为刀下人质。
“喂……”
上官飞声音发颤,脖子上刀刚刚杀过人,还沾着污血,似乎正流到皮肤上,两人是奶同胞,而且天天玩在起,正因为此,他相信这威胁是真实。
上官如握着腕部手加劲,小声说“闭嘴”。
独步王共有九子八女,上官如最小,排行十七,可是她直坚持自己是男孩子,而且比上官飞要大点,所以“十七妹”这个称呼令她极为不满。
她紧握着刀,昂首站立,“说,不。”
门口两个男人看着倔强小姑娘,脸上是不以为然表情,他们可不是毫无经验影卫,那把刀在他们眼里和婴儿手中草棍样可笑。
郭先生迈出步。
上官如将狭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站住,再动下,先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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