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想问问。”
“好。”
原属大肚佛
五名妓女住得很近，街北三家，街南两家，
名失踪名被杀，钟衡担任角色是巡捕与报丧人。
第名妓女听到死讯，从床上坐起来，像做梦似地说，“死
，又死个，人比落花，却无流水可付，抔黄土葬身，死吧，都死吧。”随后倒头便睡。
第二名妓女楼上有客人睡觉，在楼下接受询问，“要说，是她自己寻死，做这行，心赚钱就好，千万不要有野心
顾慎次渴望身边能有柄刀，强烈到嗓子干涩心痒难耐。
两人沉默会，钟衡突然开口，“你没有明白意思？”
“不懂猜谜。”
角落里男人发出善意笑声，“‘真相’与‘问题’截然不同，不妨打个比喻，屋子里有人丢百两银子，追查真相人想知道银子到底存不存在、有没有丢、谁是窃贼，解决问题人则想变出百两银子让大家都满意，至于银子从何而来由谁提供，都是无关紧要小事。”
钟衡话跟铁寒锋那句“不是寻找真凶而是证明自己没杀第三个人”样费解，顾慎为似乎明白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钟衡蹲下身，甚至在两具尸体伤口上摸会，“杀这个女人时候，凶手离她非常近，很可能是手搂着她，手持刀刺入。杀老女人时候，凶手用自己不擅长平砍刀法。”
“你相信？”
这是顾慎为第二次问不同人同个问题。
“不定，刀法由慢变快不容易，由快变慢却很轻松，而且你又这
快发现凶手破绽。”
“你想怎样？”
人说。
“或许凶手正在等替罪羊。”
顾慎为放弃逃跑意图，因为两人互相认识，他只是没想到对方会是位高手。
“或许凶手正等着这场好戏。”
钟衡站起身，走到尸体前，“又是金鹏堡狭刀杰作，刀法也像。”
“在这件事里，你想解决问题是什？”
“想解决问题是将真凶绳之以法。”
顾慎为愣，随即明白对方是在开玩笑，这让他很恼火，事情为什不能明明白白地说清楚，非要云苫雾罩地绕圈子？他再次想到，东堡杀手世界多单纯，连雪娘都显得那诚恳率直。
两个男人隔着两具尸体打哑谜，谁也不问对方为何凑巧来到杀人现场。
天快亮时候，钟衡再次站起身，这回是准备离开，“要去到处问问，你呢？”
钟衡退回角落，坐在软椅上，默默地寻思会，“想解决问题。”
“以为你要找出真凶。”顾慎为话带讽刺。
“只想解决问题。”
“是你‘问题’，现在就要解决吗？”
“不，金鹏堡给你三天时间，不会抢走分毫。”
“不像。”
“哦？”
“金鹏刀法要快，刀进刀出只是瞬间事，所以刀口非常小，比狭刀宽度还要小。沈燕诗伤口是狭刀造成，但凶手是慢慢刺入，停留会才拔出来，所以刀口要大点。那个婆子，伤口不深，留血过多而死，不是金鹏刀法刀毙命风格。”
说完之后，顾慎为自己也很惊讶，他在东堡见过无数具尸体，从未特别关注过伤口，可是差别在他看来却是如此明显。
“你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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