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有为，希望日后还能再见。”
钟衡告辞离开，顾慎为又叫住他，“钟大人！”
“你有话说？”
“许家姐弟是无罪
吧？”
钟锋露出微笑，“在南城杀人人，在北城无罪。”
二王子仍是
副淡然恹恹样子，血液与悲剧似乎都不能打动他心，他起身向门外走去，路过杀手学徒时停住脚步，“那对姐弟呢？是否也是鞠护卫同谋？”
“不，他们只想杀大肚佛，遭人利用而已。”
“哦，那他们还是有罪。”
“不，他们无罪，大肚佛该死，杀他人是
，不是他们。”
二王子突然间显得怒气冲冲，“随你。”带着随从大步离去。
头，自然最先找‘米公子’商量，‘米公子’不想参与，劝他们请位杀手，其实另有算计。他知道许氏姐弟全部计划，也知道大王子刚从大肚佛那里借
大笔银子，他想人财兼收。接下来事情就是，许小益请是，杀死大肚佛和他保镖，‘米公子’杀死大王子，然后马上转移银子和许氏姐弟，拿出石国关文，让两人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进入北城。可这件事被另名妓女知道，昨天凌晨，‘米公子’再杀人。想二王子会记得，大王子死那早上，鞠护卫不在府内，昨天凌晨他也不在，如果再检查这位大人带来印玺，会发现它被用过。”
厅内片寂静，这少年说故事活灵活现，好像亲眼见到般，可就是没拿出点实在证据，除非许氏姐弟真就在附近被抓到，否则他话还是不值哂。
大臣走近二王子，小声说，“殿下，您不必……”
二王子挥手命大臣止声，对鞠护卫轻声说，“鞠展，你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事，难道从来没想过家族老少、妻子儿女吗？为个妓女，实在是太不值。”
“殿下……”鞠护卫声音发颤，看眼手中弯刀，“请殿下开恩饶恕小人妻儿，他们是无罪。”
师徒二人领回寄存在城门口马匹与狭刀，踏着夜色牵马步行上山，铁寒锋笑容没，
太多意外，让大臣焦头烂额，但还是尽忠职守，恰当地表示感谢，送走三位客人。
钟衡将师徒二人送到北城门，他与铁寒锋又相互客气好会，“寒锋兄，你有位好徒弟，这件事情解决，比设想得还要好，起码，这成石国自己家丑，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在回国之后反复无常。”
铁寒锋咧嘴大笑，那笑容是真实，并非平时伪装，“哈，钟大人过奖，要是没有钟大人帮忙，他个小孩子能有什
作为？”
钟衡转向顾慎为，“你是中原人吧？”
“是，不过从小就被卖到西域，辗转到金鹏堡。”
事情急转直下，鞠护卫竟然承认罪行，他举起弯刀，似乎要自裁，突然怒目圆睁，高高跃起，挥刀砍向手无寸铁顾慎为。
顾慎为可以躲开攻击，师父铁寒锋出手却比他快得多，同样高高跃起，迎上鞠护卫，二人交错，各自落下，铁寒锋手里多柄弯刀，鞠护卫手中空空，人头滚到大臣脚下。
大臣险些晕过去，好在马上被二王子随从扶住，不至于当众摔倒。
铁寒锋放下弯刀，躬身说道：“请殿下恕在下鲁莽。”
“蔽国家丑，让诸位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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