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为暗自松
口气，决定还是马上离为好，要是被发现，不仅雨公子饶不他，上官如大概也会恼羞成怒，于是慢慢移动脚步，穿过花丛向山下悄声走去。
他心里有点小小
失望，因为没能在这场私密谈话中听到“欢奴”两个字，其实有上官雨时努力，上官如必定早已将那名陪她玩耍奴才忘得干二净。
还没到山脚，他就看到伙少年正走
上官如笑得更厉害，“
才多大，你就说这些？”
“快得很，今年十三岁，再过两年就能嫁人。”
“嘘嘘，不准你胡说，可是十公子，今后要开府设院，统率杀手队伍呢，谁敢娶，先把他全家杀。”
上官雨时也笑，十分开心，“那样最好，做你军师，帮你指挥杀手，帮你当上独步王。”
两名“野心勃勃”少女越聊越不着边际，上官如忽然觉得少些东西，“要是有酒就好，把酒赏花，才有兴致。”
上官如笑得喘声连连，边还说，“你不敢，你不敢。”
“有什
不敢，这世上没有不敢做事情。”
顾慎为忍不住在心里哼声，上官雨时在吹牛，当初郭先生将伙“大盗”堵在屋子里时，可没见她有胆子多说句话。
“哟，你胆子这大，今后嫁到别人家里可怎得？”
“不嫁人。”
为记忆中十公子与雨公子，听上去就和两名普通亲密少女没有区别，他甚至有点好奇，她们现在是不是还穿着男装。
两人没有固定话题，从路上花草树木，直到堡里日常小事，想到哪说到哪，慢慢牵涉到些私密，声音越来越低，顾慎为突然发现自己处于尴尬之中，继续听下去十分不妥，旦被发现更是难以解释麻烦。
“雨公子，姓孟小子直在偷看你。”
“哼，坐在你旁边，他看分明是你。”
两名少女起发出轻快欢笑声，像是在互相呵痒，“讨厌那个小子，雨公子，你也不要理他，好不好？”
“还喝，你脸都红。”
“有那种甜甜酒，点不醉人。”
“你等着，去取来。”
“不不，随便说说，咱们还是在这儿歇着吧。”
上官雨时不知道做什，上官如小声地笑起来，没再出言阻止，上官雨时快步下山，上官如哼着不成调小曲儿，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绵缓轻柔呼吸声，她睡着。
“听说七婶已经托媒人给你找婆家。”
顾慎为记得上官雨时大他岁，她要是嫁走，倒是件大好事。
“别听人瞎说，不嫁。如公子，你想嫁人吗？”
“唉，想不想有什用，娘说，女孩子长大都得嫁人。”
“不，就知道有人就辈子没出嫁，你说，只要你说句话，就永远陪在你身边，你要是嫁人，陪着你起去，你丈夫要是敢欺负你，追杀到天涯海角，就是曾祖母也救不他。”
“才不会搭理他，他那大，在祖母面前还跟小孩子样撒娇，看着让人恶心。”
“嘻嘻，老太太可是把他当成命根子样，连娘都得哄着他。”
“他没落在手里，他要是敢对嘻皮笑脸，……”
“你怎样？”
“用刀鞘打他屁股，让老太太给他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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