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待会就有
。”
“好，把
徒弟带上去，让她教他怎
做男人。”
这就是铁寒锋想出来“收拾”徒弟
办法。
腰刀只拔出
半，柄狭刀从后腰刺入，直透五脏，低头就能看见刀尖。
刀客聂青张着嘴巴，脑子里片迷糊，身子向后仰，两手弯到后面，徒劳地想抓住穿透身体兵器。
顾慎为拔出狭刀，尸体向前摔倒，铁寒锋步蹿过来，抓住头发，拔刀割头，几乎没影响到尸体摔倒过程。
铁寒锋收刀，掏出块黑布，包好人头，扔给徒弟。
师徒二人默默地在院门口张望眼，趁着无人注意快步离开。
上抹布擦去手上血迹，坐在灶台上，看眼地上尸体，“等会，那个刀客总会回家。”
顾慎为站在门枢边上，嗯声，目光落在那堆面团上。
屋外雨声不住，屋里悄然无声。
“人就是团血肉。”铁寒锋突然开口，又像往常那样教训徒弟，“跟猫狗猪羊没有区别，刀子进去，人就死，男人会死，女人小孩也会死，你会死，也会死，人来到世上就他妈是为互相残杀。”
顾慎为仍不吱声，在有把握打过师父之前，他绝不会与这个瘸子争论，在他心目中，人有另种活法，那是他曾经拥有却被金鹏堡夜夺走生活，他也绝不会将死去亲人仅仅看成团血肉，失去对亲人热爱，他现在切努力都将毫意义，他所受苦难与耻辱也将超出他所能忍受极限。
半路上，人头交给名鬼鬼祟祟年轻人，这桩任务就算结束。
两人回到许烟微小楼，许小益开门，见他们脸色不善，没敢像从前似地嘻皮笑脸打招呼。
“你姐姐呢？”铁寒锋问道。
“在楼上。”
“有客人吗？”
铁寒锋盯着徒弟，两腮微微抽动，因为连阴雨而败坏心情好不容易才好点，又被这个小子给扰乱，“有办法收拾你。”
师父刀与拳头，顾慎为早已领教过很多次，所以并不在意。
天黑得早，雨渐渐停歇，外面也和屋内样沉寂，两名杀手静静等待目标自投罗网。
有人推开院门撞进来，踩着积水闹出好大动静，好像只熊闯进来，嘴里还大呼小叫着，“娘子，出来接驾！老子回来，别装死人。臭小子，跑哪去，养你不如养条狗，狗还知道迎接主人哩……”
刀客聂青醉熏熏地推开房门，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口，皱着眉头适应昏暗场景，先是看到坐到灶台上陌生老头儿，心中不由得大怒，接着看到地上尸体，下子明白，大吼声，去拔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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