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几乎同时停手，各自后退
步，喘着粗气，仍然怒目而视。
许小益想打破尴尬
许烟微总是觉睡到下午，起来后梳洗打扮，这个时候她
心情通常不太好，也比较容易说真话，铁寒锋对此评价是，“就差这
点，你就是留人巷第流婊子
。”
“老东西”正和自己徒弟怒目而视，没有搭理楼上许烟微，许小益觉得情形不对，讪笑着说，“不是铁老爷，是欢大爷。”
许烟微愣下，随后笑着说，“这倒新鲜，不要钱也罢。”
顾慎为心中怒火股股往上冒，让他接受不并非破身这回事，而是铁寒锋把他当小孩子看待，竟想摆布切，甚至控制他想法。
刀就在腰下，情绪不稳时施展《死人经》剑法威力会大减，顾慎为强压怒火，收束心神，他要击必中。
许家姐弟心里很清楚谁才是真正主人与靠山。
许小益早就听说过铁瘸子名号，所以去年冬天在南墙酒馆里，姐弟二人使尽浑身解数讨好这位半罩子，既然去石国当贵族希望彻底破灭，他们得找到名保护人，才能在南城活下去。
铁寒锋亲自验证许烟微本事，觉得她有培养价值，所以出钱在留人巷租座小楼，让她继续在此营业，他还替姐弟二人偿还金鹏堡与孟氏切债务。
这切，都是以“杨欢”名义进行，许家姐弟赚到钱要交出大头，说是给奴奴，但是都由铁寒锋保管。
所以，住在妓院里这些天，不仅许小益对“欢哥”热情得让人受不，就连许烟微也换面孔，又像是第次见面时那样楚楚可怜，说话吐吐吞吞，总是说半句留半句。
姐弟二人感受到触即发杀气，都不敢说话，许小益退到墙边站着，街头生涯教给他条真理：当拿刀人要打架时，绝不要开口劝解，看热闹就好。
杀手对师父永远没有亏欠，顾慎为心想，手伸向刀柄。
他还是低估铁寒锋身手。
下巴上挨到拳头时，顾慎为右手离刀柄还差着寸，瘸子拳术与刀法样精湛，几乎没有套路，就是拳接拳打过来，看似不快，却无可躲避。
顾慎为有着丰富挨打经验，所以他也没有躲，而是与师父对攻，你打
，也打你，谁也不招架，每拳都用尽全力，没会工夫，两人脸上全都挂彩，血滴飞溅，许家姐弟看得胆战心惊，就是想劝架，这时也不敢开口。
偶尔她也有露出真面目时候，她会告诉“欢大爷”，客人们喜欢娇羞妓女，她干这行五年，每次陌生客人上门，还以为这是刚入行没几天小雏，给银子就会很多。
许烟微唯改变是不再接待有特殊癖好客人，她现在是“正常”妓女，铁寒锋开始介绍些客人，很快就有人慕名而来，她还不是留人巷最红妓女，但门前也并不冷落。
许小益从小偷行当金盆洗手，专职侍候姐姐客人，有时候替铁寒锋跑腿，他对“欢哥”要睡自己姐姐毫不在意，甚至很开心，这表明他们之间“关系”更紧密。
“姐姐，今晚不接外面客人！”许小益扯着嗓子喊道。
“老东西又要自己来？让他样拿银子。”许烟微走出房门，站在楼上不高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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