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只有四名侍女,燃着根蜡烛,光线昏淡,孟夫人与双胞胎隐于半明半暗之中。
“需要两个人替做件事,如儿推荐你们两个。”
顾慎为与荷女单腿跪下,左手支地,句话也没说,这是杀手表示接受任务姿势。
“虽然你们俩都是那个女人带进
孟夫人很少使用这些把柄,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能彻底击溃对手,过早地进攻只会适得其反,所以她直等待。
荷女告密,让孟夫人明白敌人已经埋伏在眼皮底下,就要发起致命击,她得先发制人。
那天晚上,对石堡里绝大多数人来说切正常,只有极少数人在忙碌,次日早,金鹏堡内发生巨变将让所有人震惊,余波直传到璧玉城以外。
孟夫人下手之绝决、狠辣,远远超出顾慎为预料,他没想到,自己偷听到句话,竟会引起如此大波澜,这让他重新审视内宅里斗争,觉得罗宁茶或许还有利用价值。
半夜三更,名内宅侍女敲开欢奴宅门,传达十公子上官如命令,要他立刻进内宅面见。
人变成直视人心审问者。
荷女首先发誓说,自己虽是八少奶奶带进堡陪嫁女童,但从没服侍过罗家女人,她是大头神临时起意在半路上买来奴隶,然后,她说出自己探听到些事情。
这是最难部分,荷女不能将欢奴猜测全盘端出,那样会让她成为受猜忌知情者,她将切都推到郭先生身上。
郭先生曾经暗中使计,想要将甲辰学徒精锐网打尽,虽然阴谋从未败露,但是小旗营每位褐带杀手都恨他。
荷女也样,所以她才特别关注郭先生举动,她听说郭先生利用文书房宗主身份找到份十五六年前资料,并且打算用这份资料为难十公子,就决定向孟夫人告密。
顾慎为原本想将功劳让给荷女,自己躲在幕后,结果还是身不由己地卷进去,他还很疑惑,上官如怎会参与此事。
等他进入内宅之后,才暗暗佩服孟夫人行事谨慎。
上官如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事,半躺在母亲怀中,脸茫然,孟夫人只是借用女儿名义行事。
同时获得召见还有荷女,她与欢奴样,没想到告密引发反应如此之快。
孟夫人端坐在榻上,身华丽正装,这是每年祭祖才穿服饰,表示她是名正言顺王主夫人,双臂紧紧楼着对双胞胎,神情严肃,好像松手儿女就会死去似。
孟夫人不是个好骗人,但那天晚上,荷女成功,孟夫人对郭先生阴谋并非无所知,荷女提起“十五六年前资料”,她脸色就变,这也证明顾慎为猜测非常接近事实。
孟夫人很快冷静下来,淡淡地夸奖荷女,嘱咐她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此事,然后让人带她离开内宅。
荷女回东堡,立刻找到欢奴,将事情经过说遍,两人都觉得,明天双胞胎成人仪式会有场好戏看。
结果,他们低估孟夫人,好戏当晚提前上演。
孟夫人可不是坐等对手进攻老实人,早在与独步王盛大婚礼仪式上,她就已经看出这个家族对立与矛盾,知道自己将成为众矢之,从那时起,她就直在拉拢自己势力,并且细心地收集对手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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