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子。”
“哈。”吕掌柜忍不住笑
声，心里下子踏实，拍假小子马屁混来
杀手称号，有什
可怕，恐怕连杀师都是灌醉以后下手，那个瘸子死在酒上点都不稀奇。
“
还没见着银子。”顾慎为可没觉得有什可笑，依然执着地要钱。
吕掌柜身子稍微探前，用推心置腹语气劝告少年，“你不能开始胃口就这大，铁寒锋没教过你这些吗？你杀死他，在石堡，这可能意味着你能继承瘸子切，但是在这里，在南城，在整个西域，规矩是不样，你不能拿走被你杀死人东西。妓院是你，其它都不是。听劝，小子，杀手远非石堡里最厉害角色，你还有很长路要走。”
拔刀，落下，收起。
吕掌柜冷笑声，原来这个小子是为夺妓院而来，“或许说过吧，没什印象，从前都是瘸子把钱存在这儿，如今他死，就由接替他收钱。”
“从今天开始，自己收钱，许家姐弟从前交钱也要取走。”
吕掌柜打量着少年，过会，说：“共七千九百两，你可以拿走，咱们两不亏欠。”
“还有铁寒锋历年存在你这儿钱，和那十车货物。”
吕掌柜眯着眼睛，手指在桌面上敲来敲去，“你杀铁瘸子？”
南墙酒馆是璧玉南城最知名饮酒场所，掌柜吕奇英经营多年，用卖酒攒下银子放贷收利，攒下更多银子之后，他开始帮别人存钱，建立家不挂牌子地下钱庄。
存钱人只相信更有钱人，吕掌柜在这方面毫无瑕疵，他酒馆里那些昂贵稀罕美酒，就是最好保证。
有钱就有权势，吕掌柜同时得到金鹏堡与孟氏两家默许，手下养着数十名第流刀客，这些刀客大部分都是铁瘸子生前替他挑选，个个物超所值。
所以，很多年，这还是第次有人带着刀剑闯进酒馆。
门口高矮两个胖子试图解下来者兵器，少年仅仅握下刀，两人就放弃努力，马上进去找掌柜。
吕掌柜会点武功，不算高手，但也不是平庸之辈，但他看着桌面上被斩下截手指，半天没明白这是怎回事。
吕掌柜
少年不语。
“那你也是正式杀手喽？”
顾慎为掏出“绝”字腰牌，晃下。
吕掌柜眼睛微微睁大些，才几天不见，这名少年竟然真成杀手，他还记得欢奴坐在桌边盯着红葡萄酒发呆样子，也记得铁寒锋介绍他时那副阴郁冷漠面孔，怎也没办法与眼前这个咄咄逼人少年联系起来。
“哪位少主门下？”
对守门人来说，重要不是武功高低，而是眼力好坏，两个胖子看出少年杀气与意志，“这个人需要认真对待”，他们这样告诉吕掌柜。
所以吕掌柜暂时忍受少年无礼举动，把他请到角落里张桌子边，如果没有特别客人，这是吕掌柜老位置，离铁寒锋常坐地方不远。
吕掌柜先是抬头看眼欢奴身后许小益，“你来干什？”
许小益希望自己是隐形，或者能钻到砖缝里也好，“嘿嘿，这个……嘿嘿。”
“他是仆人，想铁寒锋应该告诉过你。”顾慎为开口，手还是没有离开刀柄，这让他看上去像是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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