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为突然醒悟，上官如并非普通
小女孩，她是独步王当作儿子养大女儿，自己表现有点失态
，“是，而且利用妓院能收集到许多情报。”
顾慎为告诫自己，要时刻将上官如当作十公子才行。
结果十公子下
句话又让顾慎为慌乱不已，“你在妓院玩过什
花样没有？”
“没有没有。”
顾慎为连连摆手，窘迫得不像名杀手，惹得上官如哈哈大笑。
这可不是石堡风格。”
两年少年知道钟都尉意思，如果是金鹏堡杀手，伤口就应该位于侧后，不过顾慎为知道有名金鹏堡杀手也习惯于剑穿心，那就是荷女，可案发当天，荷女跟他在起，绝无作案时间。
现场门窗紧闭，仆人、丫环和婆子什也没听到。
没问到特别有价值线索，快要告辞时候，钟衡才提起件没人注意小事，大概他也觉这事不值提，所以拖到最后才说出来，“对，有件事，可能有用可能没用，
在床上发现几颗生米粒，丫环婆子都说不知道哪来，厨房在楼下，生米按理说不会带到楼上来，可是，你也知道，他们可能……在玩什花样。”
两人谢过都尉大人，来到北城宽阔整齐大街上，上官如突然问：“他们在玩什花样？”
顾慎为心中恼火，他现在最想做事情是追查真凶，可不是被个小姑娘笑话。
“高侯爷死在妓院里，想查出真相，总得去趟才行。”
话题转到这里，顾慎为松口气，“是，明天就去。”
“嗯，咱们块去。”
顾慎为停下脚步，惊讶地看着上官如，把十公子带到南城，这可不是个好主意。
“也不知道，这位大人说话总是这含糊。”顾慎为脸有点红，他确不知道“花样”是什，但能猜到是关于哪方面。
上官如副疑惑不解样子，顾慎为真担心回去以后她会向每个人询问，只得说：“那是妓院，没什好事，不知道也罢。”
上官如严肃地点点头，好像很老练样子，走着走着又问道：“听说你也有家妓院。”
顾慎为脸更红，甚至有点慌乱，他最怕有人提起这件事，何况上官如才是个十多岁小女孩，“那是师父从前胡闹开玩笑。”
“南城有许多妓院，向咱们交保护费就有好几家，所以这也没什，桩生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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