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残忍地看着妹妹,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红,复仇刻比他想像得还要美好,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够永远停留在这刻。
上官如痴呆呆地站在原地,身材瘦小得像是刚离开母兽小豹子,眼神惶惑,戒备着屋子里每个人,“你不是哥哥,你和她都背叛。”
“你也从来没把当成哥哥。”上官飞好像手中握着柄刀,正刺进妹妹身体,不是下子刺进去,而是点点慢慢划破肌肤、割裂血肉、搅动五脏六腑。
外面传来嘈杂声,似乎发生激烈战斗,上官飞脸上浮现笑容,看着站在边欢奴,向妹妹捅出最后刀,“妹妹,睁开眼睛吧,你身边每个人都在背叛你。”
顾慎为心中震,他直小心翼翼地游走在石堡里各位主人之间,没想到还是低估这位九少主,他虽然早已做好背叛准备,此时却还没有想好怎样面对上官如悲愤。
多少,为什要忍受她窝囊气!”
“她没有……们没有……”上官如又哭起来,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太多出人意料事情先后涌来,已经超出她承受能力。
“哈,你们当然没有欺负,在你们眼里算个什?小跟班、狗奴才而已,有时候还不如奴才,戏耍奴才那是给他脸面,怎会是‘欺负’?你知道吗?妹妹,猜所有奴才都恨死主人。”
上官飞转向上官雨时尸体,冷笑声,“雨公子野心倒是不少,还想着鸠占雀巢,把你架空,独掌鲲社大权,瞧啊,妹妹,这就是你最好朋友,先是急着找个野汉子,出卖你比奴才变脸还快。”
“闭嘴!”
上官如狭刀重新抵在哥哥胸前,不再颤抖。
“来,你不是曾经为救两个奴才把刀架在脖子上吗?现在雨公子真死,为她报仇吧,亲人自相残杀正是咱们石堡传统,杀大哥,你来杀,你亲哥哥,父亲会更喜欢你。”
上官飞有些颠狂,屋子杀手谁也不敢上前劝阻。
狭刀在上官如手中像山样沉重,她刺不进去,也收不回来。
上官飞把夺过狭刀,随手扔在地上,冷着脸说道:“杀人有这难吗?前天晚上屠杀虬社刀客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记得吗?镇定自若、谈笑风生,好像死是群蝼蚁。他们没有兄弟姐妹吗?没有喜欢人吗?不,人人都有。妹妹,你明白石堡规则吧?你要是不忍心杀死亲哥哥,将来怎忍心杀死你所爱人、所敬人、所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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