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为决定装糊涂，卫灵妙也没有点破，而是转移话题杂七杂八地聊
几句，又说到明天
四谛伽蓝之行，“杀手，替
斩几朵莲花，要送给未婚妻，她骨灰就存在伽蓝里，那是当时唯
能做事情。”
卫灵妙语气中有调侃意味，顾慎为不喜欢，但是听说姐姐尸骨有下落，还是让他心头颤，“你应该将她带回中原。”
“那她就看不到将要在璧
“顾家女儿是未婚妻，俩差几个月就要成亲，总在想，她要是没死话，定跟现在完全不样，不是说不再喜欢别女人，而是会更负责，更知道自己想要什
，那是个好姑娘，从小就端庄稳重，心地善良，再没见过像她那样人。”
卫灵妙向位还不太熟杀手坦露心声，这些话似乎憋在他心中很久，说出来之后却让他更加忧伤，或许还有点愤怒，看向杀手眼神也变得锐利，“金鹏堡杀女人，不仅没有报仇，还跟他们玩乐，你定瞧不起吧？杀手肯定是有仇必报。”
“杀手只杀人，不报仇。”顾慎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出是句石堡里老话，跟其它老话样，只能蒙骗什都不懂外行。
卫灵妙将这句话重复两遍，似乎产生些感悟，随后微笑，“报仇是要让仇人感到痛苦，被杀却没有痛苦，是吧？”
“是。”顾慎为内心深处激荡越来越猛烈，要不是在石堡待几年让他疑心颇重，几乎就要坦白切实情。
弄到手之后又觉得索然无味，而你千方百计想要忘掉人，却总在你眼前飘动，午夜梦醒，甚至分不清她是真是假。”
顾慎为不理解卫灵妙感觉，他觉得自己没有这种矛盾情绪，爱即是爱，恨即是恨，泾渭分明，“十公子大概不喜欢听这种话。”
“呵呵，你真是名忠心杀手，说不是她，不过想想也是，现在十公子率真可爱、凶狠泼辣，没准出嫁之后会是小鸟依人呢，女人，谁也搞不懂。”
顾慎为不接话，遥望湖面。
卫灵妙却直盯着他，“你知道吗，应该恨你才对。”
卫家有报仇意愿，顾慎为听懂卫灵妙弦外之音，却不明白对方为什要说自己听，他身为金鹏堡杀手，正是卫公子报仇“对象”。
“你是个特别杀手。”卫灵妙似乎还想拉拢杀手，而且渐渐接近主题，“钟都尉说过你不少事情。”
“钟大人过奖，连‘平安符’都凑不齐。”
“小事桩。”卫灵妙摇摇头，“你有自己想法，不愿意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而且总是坚持实现自己想法，这才是真正能力，像你这种人，应该在更广阔空间里施展拳脚。”
顾慎为恍然大悟，原来卫公子拉拢自己目不仅仅是要接近十公子，而是想让杀手叛离石堡，难道卫家真直在默默地准备着替顾氏报仇？“石堡足够大，容得下个杀手。”
“只是奉命行事。”顾慎为以为卫公子对被绑架事耿耿于怀。
“不，那只是个玩笑，无伤大雅，你是在金鹏堡出生吗？”
“不是，几年前才进石堡。”
“那你可能知道，金鹏堡杀家姓顾人。”
“有点印象。”顾慎为喉中发涩，险些不能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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