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鹏堡没有信仰,所以他们这个时候大概正在集结军队,准备与大雪山决战,到此为止,顾慎为不再想下去。
后半夜,五名刺客摸进帐篷,想要暗杀手无寸铁龙王,结果中埋伏,四人被杀,人被活捉。
顾慎为多疑还是有用,十二名剑客藏在帐篷里,同样不能拿铁器,手里握着不是木棒就是牛骨,刺客们发现有埋
于是两名徒弟知道,师父眼睛已经瞎。
这事发生在顾慎为前往疏勒国期间,他此前只听说铁匠正变得越来越怪异,回到大雪山,就有人告诉他后面更加奇怪事情。
某天夜里,达伽干活山谷突然冒出红光,吐吞不定,像条由地面伸向天空巨舌,第二天,许多人都声称自己看到种种异象,内容各不相同,草木鸟兽、神鬼仙魔皆有。
几个月以来,达伽第次走出屋子,宣布刀剑已成,“第眼看到它们人只能是龙王。”从此坐在门前,不吃饭,偶尔喝点水,脸上浮现神秘笑容。
越来越多山民被异象感动,加入到守门队伍中来,因为传言说有人要盗取这九口神兵利器,而这些刀剑已经成为大雪山部分,神圣部分。
在处隐蔽山谷里建造房屋,带领两名徒弟和若干名帮手,没日没夜地打造兵器,很快徒弟与帮手们就承受这种无休无止苦干,只能轮流来帮忙。
达伽不眠不休,急切地想要欣赏自己生中最佳作品。
第柄剑是废品,甚至砍不断烧火木头。
达伽不声不响地将它扔进熔炉,立刻着手进行更大工程:同时打造九把刀剑。
“九。”他不停叨咕着这个数字,“最喜欢数字,神秘数字,就是他,你会看到。”
这事发生在三天前,顾慎为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这件却必须排在第位,已经有数千名男女老幼守卫山谷,等着龙王检验刀剑。
这是次仪式,草率不得,五位族长已经从雪山最深处请来三名术士,他们在龙王回来之后向苍天之神奉献牺牲,九匹马、九头牛、九只羊,部分血液撒在经年不化积雪之上,部分涂在龙王赤裸身体上,骨肉焚烧干净,内脏在经过仔细观察之后,深埋地下。
术士宣布,第二天日出之时,他们将共同说出对大雪山至关重要预言,在那之后,龙王将领取神赐九口刀剑。
顾慎为整天不能吃饭,身上血也不能清洗,晚上甚至不能睡觉,端坐帐中,等待日出,身边没有任何铁器,与此同时,山民们却在外面围着篝火纵酒狂欢。
顾慎为不让自己去思考这事可信与否,他能成为大雪山龙王,很大程度上依靠就是红顶大鹏带来恐惧与信仰,他得入乡随俗。
谁也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
两名徒弟渐渐心生惧意,被指派过来帮忙山民切切私语,态度由不解变为恐慌,接着又成为敬畏。
“铁匠通神。”这句话很快传遍整个大雪山,比最上等奔马还要快。
因为件小事,连两个徒弟也相信师父似乎正在脱离凡人界限。
达伽是个有条不紊铁匠,对工具摆放要求非常严格,锤、钳等物必须伸手就能够到,有天,徒弟时疏忽,将铁锤放错位置,达伽没有摸到,转过身,四处摸索,好半天才找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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