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南屏站在两人中间,“龙王既然请他来,就说明
胡士宁端起壶酒,仰脖灌进口内,拉开聂增双手,口喷在伤口上,随后将壶内剩余酒也全都倒在上面,冲开血水。
聂增疼得呲牙咧嘴,铁玲珑却看得兴高采烈。
胡士宁动作奇快,新血还没涌出来,他就像变戏法似地掏出纸包,将金创药撒在聂增胸上,随后撕下少年片衣服,三两下将伤口包扎妥当。
初南屏直站在角落里,这时走过来问:“龙王请你给们当师父吗?”
胡士宁坐回椅子上,“不知道,大概吧,反正也不会别。”
聂增看眼新认“师父”,胡士宁就像没听到样,埋头苦吃,既不制止,也不给出意见。
聂增拍拍肚皮,也站起身,拔出自己单刀。
单刀长而宽,在他手里显得非常不搭配。
铁玲珑又哼声,不等小叫化子站稳,突然刀挥出,旋即后退。
聂增单刀落地,低头看到胸上多道伤口,足有尺长,开始只是渗出几滴血珠,很快血越流越多,浸透衣裳,向地板上滴落。
傍晚,老小两名叫化子似人物出现在龙王府门口,被直接带到后院,无需通报。
两人首先得到是顿饱饭,他们吃饭风格很不样,少年狼吞虎咽,口还没咽下去,下口已经送到嘴边,老者沉稳些,喝酒、夹菜、吃饭,三个动作有条不紊,重复进行,看上去慢点,吃掉东西却比少年还要多。
铁玲路趴在桌子另头,好奇地看着这两名不速之客,尤其是那个小子,听说曾经想要刺杀龙王来着。
聂增吃撑住,怕自己再吃去下去肚皮会爆裂,于是长出口气,第次抬起头。
“看什看?”聂增恶狠狠地冲绿眼珠小姑娘说,觉得她是龙王身边妖怪。
“你刀法好吗?”铁玲珑马上抢着问,对龙王决定深表怀疑。
“不好,可能还不如你。”胡士宁实话实说。
“那你凭什当师父?”
“等你当徒弟,保证,三天之后,你再也不敢问这种愚蠢问题。”
铁玲珑脸上泛红,龙王虽然严厉,可从来没说过她愚蠢,手握刀柄,有心给老叫化子个下马威。
“你、你使诈。”聂增惊惧交加,双手捂在伤口上,希望能止住流血。
“笨蛋。”铁玲珑冷冷地教训不识相小叫化子,“刀法是用来杀人,有什诈不诈。”
聂增脸色忽红忽白,再次望向自己师父。
胡士宁终于满足地吐出口气,“你确是个笨蛋,人家说得点没错。”他先教训聂增,随后转向小姑娘,“你也不够聪明,刀法既然是用来杀人,干嘛要看着他流血?这好补刀机会,被你给浪费。”
铁玲珑张嘴想要辩解说自己手下留情,没想杀小叫化子,可是马上意识到这跟自己前面说话矛盾,于是又咽回去,心里对老叫化子印象也差起来。
铁玲珑被吓跳,微微坐直身子,对小叫化子印象更差,“你想找龙王报仇?”
“没错。”
“是龙王贴身护卫,你得先过这关。”
聂增不屑地切声,根本不相信她话。
“哼,现在就给你机会,来,咱们打架。”铁玲珑被激怒,站起身,拔出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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