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上官如动身,木老头也就乐得闭嘴,躲在行囊里养精蓄锐。
入夜之后,木老头精神好不少,功力虽然远未恢复,却不耽误四处查看,晚上没闲着,天还没亮,就将帐篷里上官叫醒,“你可太不小心啦,身后留下这多痕迹,荷女就算是瞎子,两三天之内也会追上来。赶快出发!”
上官如点也不相信荷女会对自己下毒手,所以翻身捂住耳朵,睡到天亮才起身。
腹痛次比次轻微,上官如终于明白自己并未遭受致命毒药,但她还是不着急赶路,无论木老头怎催促,仍是牵马徐行。
后半天,木老头罕见地保持沉默,似乎又昏迷过去,要不就是在琢磨什坏主意。
玩玩,玩够,用招缩骨功,轻轻松松金蝉脱壳。”
上官如相信,木老头没有多少缩骨余地,“原来是这样,那你接着施展绝招,自己跑好。”
木老头吹嘘过头,连自己都没办法相信,“说实话,也不知道是怎回事,有人割断身上截绳子,借着那点松动,才逃出来。”
上官如有点替欢奴惋惜,他身边总围绕着数不尽阴谋诡计,大概永远也不会有脱身之日。
上官如想着心事,既不说话,也不起身赶路,木老头可有点急,“小姑娘,别说没提醒你,荷女那个婆娘正在到处找,早晚会发现踪迹,她心点不比软,杀,顺手也会杀你。”
其实,木老头是想明白件事,无论上官如跑得有多快,都不可能甩掉身后杀手,荷女现在还没有追上来,是因为要在很大片荒野上寻找线索,但这不会花去太长时间,而他想要完全恢复功力,至少还需要个月。
逃,不是好办法。
这天晚上,木老头提出深思熟虑想法,“小姑娘,你走运,老头决定违背师训,破例收你为徒,来,给磕头吧。”
“她杀干嘛?”上官如摇摇头,不以为然。
“当然是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啦,你死,龙王心中再无挂念,才能完全归她所有。”
上官如不想与任何人谈起欢奴,可还是忍不住反驳,“他挂念才不是,他只想杀有朝日杀,替家人和大鹏鸟报仇。”
“傻丫头,你被龙王小伎俩给骗。”木老头语重心长,好像在对亲生孙女说话,“别看他自称龙王,其实骨子里还是乳臭未干毛头小子,点技巧都不懂,对自己喜欢但又不能喜欢女人,装出拒人于千里之外模样,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所有人,跟你说,外表越冷漠,心里情越深,老头看得明明白白,荷女也……”
“别说。”上官如好不容易理顺心思,又乱成团,起身牵马上路,用个又个理由反驳木老头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