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女停住脚步,“你真愿意为名素不相识魔头而死?”
上官如还是不做反应,怕自己开口就会失去对荷女判断,她心里知道,自己没想为任何人而死,木老头无关紧要,根本不是她舍命保护对象。
荷女刺出第五剑,目标不再是木老头。
该结束,她已经做切该做事情,十公子不是她主人,从来就不是,杀死她,不过是项迟到计划,数年前,几名杀手就曾经策划过弑主,欢奴当时想出种种理由不予执行,今天将得以实现。
通过前四剑侧面交锋,荷女已经摸清上官如底细,对这剑她有十足把握,所以,当长剑落空,目标消失无踪时候,她大大吃惊。
自从出第剑以来,荷女首次认真地打量上官如,嘴里话却是说给木老头听,“你武功太高,说过话随时都可以反悔,没人能限制你,不得不废掉你武功。”
木老头脸色煞白,半是因为疼痛,半是因为恐惧,“你要是废武功…………死给你看。”
荷女目光从上官如脸上挪开,继续缓步移动,绕着木老头转圈,“没有武功,想死也死不,你应该比更清楚,木老头,手无寸铁人你也折磨过不少,该是你还债时候。”
木老头额上开始渗出汗珠,“下辈子还债不行吗?让投胎变猪好,出生就挨刀,给人当烤乳猪吃掉。”
荷女没再开口,她对口舌之争不感兴趣,金鹏堡与晓月堂都教给她同个道理:在任何事情当中都要尽可能掌握主动权。
木老头说翻脸就翻脸,竟然要杀死自己保护者。
上官如纵然见惯背叛与出卖,此时也不由得有点生气,但她不理睬身后木老头,仍然盯着荷女举动,寻找出剑蛛丝马迹。
这是两人之间决斗,已经与旁人无关。
荷女没开口,木老头等得不耐烦,催促道:“同意还是不同意,你给个回答啊。”
朝阳正从东边地平线上升起,薄薄夜色慌乱地撤退。
木老
强者诺言没句可信,不管承诺得有多好,木老头恢复功力之后第件事大概就是杀她报仇。
弱者没有条件可讲,四肢皆废木老头将会任人摆布,她无需答应他任何事情。
再有剑,木老头右脚脚筋也会断掉。
木老头喘气声越来越重,他碰上克星,晓月堂里全是疯子,他想,自己忍十多年,没想到重出江湖之后还是毁在晓月堂弟子手中,“嘿,好姑娘,你要是还有点善心话,转身把杀吧,宁可下地狱落在阎王手里,也不想受这个疯女人折磨。”
对木老头请求,上官如没有做出反应,她全部精力都放在荷女身上,甚至与之起呼吸起心跳。
荷女以手中剑做出回答。
第四剑仍然快似闪电,木老头还是目标,这回被挑断是左手腕筋。
但荷女没有退回原处,而是向右偏离五步,略有些惊讶地看着上官如。
上官如终于赶上这剑,虽然没能成功阻止荷女,却逼得她改换方向。
木老头无可奈何地吐出口气,“荷女姐姐、荷女阿姨、荷女姑奶奶,你到底是什想法啊?有话你就说,现在是待宰羔羊,全天下最听话人,犯不着对千刀万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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