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去回头
看
眼身后
通道，“就在外面，为向龙王表达诚意，
没有杀死他们。”
过去两个月，他大概都花在往返香积之国途中，想要躲过路上龙军岗哨，得费点心思。
顾慎为再次积蓄杀气与劲力，他需要捕捉最佳时机，现在却还差着点，上官云嘴上滔滔不绝，似乎对龙王杀机毫无所觉，其实戒备极严。
“他们还是人吧？”
“
顾慎为将上官如留在香积之国，看中不是忠诚，那种品质从来都是她对别人要求，身为独步王女儿，她骨子里仍然不屑于向对任何人效忠，被父亲驱逐之后，她成为无根之人。
有忠诚才有背叛，对上官如来说，她从未表露过要对龙王效忠，所以也就永远不会考虑背叛，她将香积之国看作自己临时托管财物，早晚要还给它真正主人。
上官云第次收起脸上微笑，“你比更解她，全家人都不明白她转变，仔细想来，她或许从未转变，只是要花时间想通真相。”
“像你样？”
上官云曾经无比痛恨父亲与石堡，最后却心甘情愿重返家族怀抱辅佐父亲。
上官云曾经劝服过许多人，偶尔失败次他并不在意。
顾慎为觉得自己听得够多，最好回答不是开口拒绝，而是拔出龙首剑。
上官云值得他用剑。
“听说龙王要争霸西域，才提出联合建议，请龙王三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双方最大敌人都不是彼此。”
上官云或许已经知道龙王心是无法扭转，但他仍然说下去，言辞恳切，合情合理。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这些话说给妹妹听，也要说给你听。”上官去又换种语气，稍显严厉，好像龙王也是他至亲，“金鹏堡快要灭亡，有没有龙王都是如此。整座石堡命运就像无道神功样，越来越厉害，杀人越来越多，早晚有天，它仇人会多于朋友，甚至连朋友也会对它感到害怕，这就是它灭亡之日。”
“不想挽救金鹏堡，可是不想太多人为它陪葬，石堡里人，璧玉城里居民，还有龙王，都将是陪葬品。还有时间自救，而，愿意帮忙，就当是为恕罪吧。”
顾慎为发现自己杀气莫名其妙地下降，意志稍松懈，就会被上官云言辞所吸引，即使不相信不接受，也会不由自主地琢磨其中道理。
他能理解本应忠于自己杀手学徒为何背叛，劝说那些思想单纯小孩，对上官云不过是牛刀小试。
顾慎为扫眼床上王后与地上两名杀手，这些人已经成为陪葬品，没有机会享受上官云“善意”，还有之前被杀小学徒，都得算在他头上，“人呢，被你关在哪？”
“你要是早两个月提出建议，或许还会考虑，现在……你已经去过香积之国？”
这才是上官云以小宛王身份秘密离开大军真正目，既不是来联合龙王，也不是策反五国军队，他要看看那个传说中香积之国，还有自己小妹妹。
上官云眼神显出丝忧郁，“再没有人比她更忠于龙王。”
看样子，没能成功劝服妹妹，是上官云唯失望。
“她并不忠于，或是任何人，她只是无法接受金鹏堡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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